濮阳清弦扬了扬眉梢,懒散的靠回锦榻上。楚溶月见他气色不错,似乎恢复的可以,不由的感到舒心了些,见到他左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又不禁蹙眉。
“哦,所以你是来给我赔礼道歉的。”
“是,让我看看你的伤。”
见她伸手过来,他急忙拉拢身上的衣衫,不让她看。
“你就是这样空手来给我赔礼的吗?谁知道你想对我做什么,万一又想捅我一刀呢?”
她见他又没个正形,很想给他一耳光,可谁叫自己被他揪住了小辫子呢,只好先应付他了。
“我不会。”
“说知道呢?当时刺我的时候,可没见你心软。”
“我又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我是怎么伤的。”
她被堵的哑口无言,愣愣的坐在榻边,有些不知所措。
“那你想怎样。”
闻言,他勾唇微微一笑,对她勾了勾手。楚溶月半眯了下眼眸,往他身边挪了些,将耳朵凑了过去。
“你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了。”
闻言,楚溶月紧咬了下呀,挽起了衣袖,便要往他脸上掴去。
“唉,你还想打我不成,我就说了你是来杀我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还不是你先出言不逊的。”
“分明是你没把我这王爷放在眼里,我这便叫人将你拖出去。”
楚溶月被气的很是无奈,只好收回了手。
“我看你好得很,我倒也不必自讨没趣了。”
她说着便起身背起药箱,就要离开。
濮阳清弦见状,立即捂住了胸口,面色满是痛苦。
“哎哟,我的胸口好疼,好疼啊,我快死了。”
楚溶月有些不可置信,他方才不是好好的吗?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你别骗我。”
“这伤是谁伤的,难道你心里还不清楚吗?居然还说我骗人,你好狠的心。”
闻言,她不禁有些担忧,放下了药箱坐回他身边。
“那你怎么样了,我带了药,我给你瞧瞧。”
他偏生死死捂住胸口,不让她看。
“你亲我一下,我就让你看。”
“都这时候了,你还想占我的便宜。”
“那你看我胸口,难道不是在占我便宜吗?我亏大了。”
“我是太夫,不看,怎么给你治伤啊。”
“那你给我赔罪,却什么都不给我带,这算个什么事啊,我看你就是个女无赖。”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不让看就算了,我叫人给你重找个太夫来。”
濮阳清弦抬眸扫了她一眼,见她又想离开,便立即滚到了榻里去,嘴里念念不休。
“啊,你这个无赖啊,伤了我就想一走了之,你怎么能这么心安理得,可痛死我了,不行了,我要死了。”
楚溶月垂在一侧的手握成了拳,心里涌上了怒气。哪有人受重伤,还能到处打滚的,他分明是装的,演技还这般拙劣。
“好,我亲。”
他总算是安静了下来,休闲的靠回软榻上,向她勾了勾手。
“过来。”
楚溶月缓缓向他靠近,犹豫了下,在他嘴角轻啄了下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