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唐龙,一米七二的个头,小时候长得还可以,越大就越丑了,儿子总是跟妈妈嚷嚷,他不想长的像爸爸。大长腿,大长脸,走路很快,说话不假思索,身材消瘦,精力旺盛,不知疲倦。随时准备战斗,像一头孤狼。
我出生的小村子位于西部省最西边的一个小县里,村子很小,距离县城有5里路。村子在通往河道的山路边上,距离沟底有5里路,坡很陡,路很窄,曲曲弯弯的通向河边,向上还有一里的坡路才能到达平地上。哪个县也相当的小,人口十几万,干旱少雨,黄土漫天。吃水问题长期困扰着我们村子,几百号人需要从县城拉水吃,大概持续了几十年才引水进村了。
我们村子,总共就八十来户人,每家四五口人,少的三口,多的六七口,总共也就三四百人,都姓唐,据说是同一个祖先。我们家在村子里辈分很高,父亲兄弟三人是我记忆中辈分最高的了,一村子的人见了,不是叫大,就是叫爷。
那时候,没有什么幼儿园、托儿所,农村都一样,我是一直玩到必须上学了才去上了一年级。
学校离家很近,几百米的距离,在靠近坡顶的路边。我上学时还是个土院墙,左边一片大大的空地,就是黄土地,碾得瓷实白净,那是操场。右边一大块地,平时种点庄稼,其余部分两个水泥块垒起来了两个兵乓球案子,我不记得那时候有篮球架子,很简陋的一个校园。最后的是沿墙的两座大瓦房,一字排开五个教室,经常一两个空着,学生太少,一二年级经常并一起上课。教室中间夹着几间小房子是老师的办公室,里面一张木桌子,两个靠背椅,一张床。学校一百多学生,四个年级,老师经常缺,每个老师都是多面手什么都可教,当然名义上数学老师还是教数学为主。刚开始没有女老师,三年级时从隔壁村子调来了一个女老师,带了一学期课就调回去了。
从上学第一天,我就学习很轻松,毫不费力,作业轻松完成,考试门门满分。也从此我基本上就开始担任班长了,年年都当,一直当了四年。每个学期我都会拿奖状回来,家里的墙壁上挂满了我的奖状。母亲很高兴,觉得我会和大哥一样,也能考上大学。
当班长就得有班长的范儿,说话能够镇住大家,自习课上,老师不来,我就要负责纪律了。刚开始还很安静,一会儿就嗡嗡一片,你动一下我,我动一下你,然后就满教室追着跑。
“都坐下,不许说话。”
作为班长的我就要站起来发号施令了。听到我的话,大家赶紧乖乖的趴桌子上学习去了,只能安静那么一小会儿,纪律就又忘了。老师在隔壁听不下去了就会走过来问。
“唐龙,你是怎么维持秩序的,怎么这么乱。”
“老师,我刚才看书忘了。”
同桌轻轻的戳了一下。
“刚才是你带头说话的。”
我瞪了一下她,她吐一下舌头低头装作看书去了。
“唐龙,你把纪律维持好,不要再吵了。”老师转身回去了。
三年级时,大哥给我买了一个文具盒,我拿到学校很快就丢了。同学们开始满屋子帮我找,终于在一个男同学的书包里找见了,大家都喊他小偷。男同学瞪着眼气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