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谢绝道:“待嘉功成名就,我将走遍这中原大地每一座山川,泛舟每一条江河,当然也包括菏儿所说之去处。”
程菏呀然道:“你怎知去处是山河所在?”
郭嘉把最后一杯酒饮尽,醉意未满三分,拿着竹著轻敲酒杯,慢条斯理的回道:“六七年前,东阿街市已然走遍,想来变化也非甚大,唯有城外风光未览几分。”
程菏道:“正是的,既然不玩,那我随你去河北玩玩吧!听闻河北甚繁华。”
郭嘉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不说跟一个男子出门,就跑这么远,嘉也是闻所未闻。况立叔治家严谨,怎会允你去河北。”
程菏笑道:“闻所未闻,嘉哥哥真是健忘呢,那替父从军的木兰,你是不记得了?”
“噢!对对,前人虽有范例,然今情况不同。”郭嘉醒悟道。
程菏是不想再学女工了,想着学再多学再精也没有用处,不如去外头多看看,程菏央求道:“若家父允我去玩,可要捎上我呀!”郭嘉无奈的点点头,他是去施展抱负,不是去玩,带就带了,终究不是成日一块玩耍。
程菏得了应允,高兴道:“好,嘉哥哥不是要去见家父吗,等下我们一块回去。我先遣人把醉倒的人都送回去,我们就走。”走了两步回头补充道:“去冬我酿有一坛非常香甜的美酒,是用冬里腊梅所制,明日我带上路,嘉哥哥有口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