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还要听吗?”
楚龄立马从地上跳了起来,一边扶着有些发晕的额头,气息有些不稳。
“你,很有意思。”
楚龄简直摸不着头脑,没想到这人都被锤了,竟然还他妈笑得出来,楚龄皱着眉头,就听对方下一句道:“听啊,怎么不听?”
楚龄抿嘴不语,一撸袖子又冲了上去,好了,这次一照面连一个回合都没有,就直接被对方放倒了。
“嗯?很喜欢打架是不是?还打不打了?”
“还是你要继续用头撞我的头?”
说着,那人压低了身子,额头和楚龄相抵,两人面对面,鼻尖相接,这近到,楚龄几乎可以看到对面眼里自己的倒影,他的呼吸一瞬间顿住了。
“怎么不继续撞了?”
这人说话时带起一点点温热的气流,熏得楚龄脸上有些发热,他尝试想挣脱这人的禁锢,可估计是被他得手一次,男人加重了束缚的力量,再经过一系列的挣扎后,楚龄悲剧的发现,他越是挣扎,这疯子的力道就收得越紧,他根本挣脱不开,于是干脆放弃挣扎,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
楚龄瞪着眼前这张脸,咬牙切齿道:“你TM到底是谁!”
“陆危行。”
回答简单直接,说完直起身子,一只手撑在楚龄胸口,好整以暇得看着楚龄,那眼里盛着明晃晃的笑意。
楚龄折腾的没了力气,无奈的喘了口气:“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你了半天,楚龄突然发现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他转头看了看周围,决定先搞清楚状况:“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陆危行看着身下折腾不动、自暴自弃的小东西,嘴角微弯:“这里是镜的世界,你是被魔镜游戏选中的幸运儿。”
楚龄一呆,游戏?选中?幸运儿?
怎么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连起来他就不懂了呢。
而且神他妈幸运儿,他一点不想要这种幸运,求求老天快收回去吧!
陆危行看着楚龄迷茫的神情,笑道:“一个赢了可以满足你愿望,输了立即死亡的游戏。”
楚龄:“开玩笑的吧?”
陆危行的手指轻轻游离在楚龄的脖子边缘:“如果是别人问我,我会让他自己输了试试。但是你,我不舍得,所以我认真地告诉你,是真的。”
楚龄感觉脖子有些痒痒的又动弹不得,真不知道这疯子摸他的伤口干嘛,他认命的歪着头,想着现在打探消息要紧,找了一个舒服点的躺姿,继续道:“被选中的倒霉鬼都是随机的吗?会有什么特征吗......就是之前会有什么征兆或者怪事发生?”
陆危行:“征兆?怪事?你之前有什么怪事发生吗?”
楚龄刚脱口而出:“一个梦!”说到一半又硬生生憋回去,那件事太难以启齿了,认真地想了想,换了个稍微委婉一点的说法,含含糊糊道:“一个怪梦......一连做了好几天,然后就被镜子吸进来了。”
陆危行好像很感兴趣,挑了挑眉看着楚龄:“什么样的怪梦?”
楚龄张了张口,支支吾吾:“就是一个怪梦......噩梦!对就是一个噩梦,非常吓人让人毛骨悚然的噩梦。”
陆危行听了嘴角上扬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轻轻嗯了一声。
这算什么反应?
楚龄:“那你呢?”
陆危行淡淡道:“我问镜子,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我就被吸进来了。”
.........
拉进来不亏,魔镜干得漂亮,这祸害确实不应该放在现实世界。
不过楚龄更怀疑这人可能是故意逗他,他深吸一口气,想看着他说话,又想起这人刚刚那番性骚扰发言,便把目光落在别处,闷声道:“我知道了,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
陆危行:“放你起来没问题,压着你只是怕你还要和我动手,动手倒是无所谓,主要是我心疼。”
楚龄忍下心底百十种国骂,咬牙出声:“我保证不会再动手了!”
陆危行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楚龄,那眼神过于炙热,像x光扫描一样把楚龄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看得楚龄都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
陆危行一手拎起楚龄的手臂,“嘎”。
两个手臂关节都上好了。
陆危行重新带上手套,瞟了一眼楚龄,看着密林里那条一直伸出外面的小路道:“不早了,游戏快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