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酒喝到中途,秦文柏领着秦瀚几人过来了,这里,似乎是寻到马小小最后的期望了。
看到秦文柏,马小小隐隐慌乱的心才得以安定,高兴起来,也忘了自己是少男打扮,一蹦三尺高地跑到秦文柏身边,拉着他的一支胳膊使劲摇晃。
“你们怎么来了?”
“我”
秦文柏表情尴尬地动手扒掉马小小拉着他一支胳膊的手,然后,抱了抱拳:“毛总督及几位将军好兴致,子庸这些日子有些忙,但一直想着再次与诸位喝酒。按理定下来后,就应该相诸各位去我们暂且栖息之地,只是实在太过简陋,子庸有些不好意思。而且,在这地面上,子庸终究只是客人。不过,建设皮岛是大明子民每个人的责任,谢谢毛总督给子庸这个机会。”
“哈哈!读书人就是客气,这绕来绕去的一番说辞,都把我们这几个大老粗绕晕了。”
尚可喜坐的位置与秦文柏站的位置最近,此时已经站了起来,向旁边侍候的人吩咐一声:“还站着干什么,快去拿碗了,要喝酒,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既然赶上了,就得喝一个痛快。”
有人已经搬了椅子过来,毛总督看了看跟随在秦文柏身边的六人罗蒙毅驻守防卫,跟着吩咐了一声:“再准备一张桌子,正如尚将军所说,今日定要喝一个痛快!”
酒来了,桌子也备好,各自落桌,马小小自然跟在秦文柏身边与毛总督等人一桌。秦瀚那边,尚可喜起身过去相陪。
“子庸相较于身边的马少爷,显得不痛快了,想喝酒,就自个儿寻来,请来请去的多麻烦。”
毛文龙举碗与秦文柏的碗碰了一下:“这一碗,就当本总督给子庸陪不是,未尽好地主之宜。”
“谢谢!毛总督客气了!”
秦文柏掂了掂手里的酒碗,足有小半斤,不管怎样,这第一碗酒还是得一口干完的,头一仰,一碗酒落酒,最后那一口才品出一点味道,酒味甘醇,是自家酒厂出产的最好的酒。
“毛总督豪气,这么好的酒竟也拿来给我这不懂酒的人享用,当真是浪费了!”
“子庸误会了,这是孔将军的珍藏,今天之所以拿出来,也是我们前几日出动的游击战,小胜了一把,今日我携得胜物资凯旋而归,孔将军拿出珍藏的酒表示庆贺。”
“那晚辈借孔将军的酒恭贺总督及几位将军,大明因为有你们这些守边之将,才得以长治久安,也是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的福气。”
“子庸过谦了,像你这般身份的人都以普通老百姓自居,那我等又岂敢以守边安民的将军自居?”
孔有德谦和的笑了笑,与其他几位将军相比,他算是文雅了许多,也许因为姓“孔”的缘故。
吴三桂这时也站了起来,端着酒碗道:“子庸身边的这位小少爷,今日来此透露了一个信息,原想这应该是子庸的意思。但刚才看你们相见时的状态,又觉得可能是这位马小少爷自个儿的意思,还请子庸解惑,也好让我们的总督大人作出正确的安排。”
秦文柏顺着他的话疑惑地看了看马小小。马小小吐了吐丁香小舌,不好意思地说道:“不是你说想把朝鲜变成大明的普通州府,而不是有着独立主权的王国吗?”
“就这抱歉!”
秦文柏对着毛文龙与四位将军抱了抱拳:“如果是这件事,子庸是有过这方面的说辞,但存子庸看来还不到时侯”
“那得等到什么时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