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37章 该不是用了什么独门秘方吧?(2 / 2)四合院:开局报警抓傻柱首页

秦淮茹突然瘫软在地,嘴角泛起白沫:"不是我……是贾张氏逼我……"

"秦姐!"棒梗不知从哪钻出来,脏兮兮的手拽住周卫民衣角,"奶奶昨儿偷吃了您给的云腿月饼……"

"比不得三大爷坐收渔利。"周卫民头也不抬,系统已经记录阎埠贵今早私吞街道办下发的煤球票,"您账本上记的"煤球损耗0.3吨",够烧整个冬天了吧?"

阎埠贵的小眼睛眯成缝:"后生仔,太聪明会短命。"他忽然压低声音,"秦淮茹往你晾的香肠里掺东西,真当我没看见?"

周卫民手一顿,水花溅到对方千层底布鞋上。昨天系统净化鸦片时,确实显示有目击者躲在槐树后——原来是这个老狐狸!

"五十斤粮票。"阎埠贵用账本挡住嘴,"我就当没看见那包白面。"

"二十斤。"周卫民甩干肠衣,"外加您私藏的煤球票。"

"成交!"阎埠贵刚要伸手,忽然被陈雪茹的高跟鞋踩住手背。女商人斜倚着砖墙,红唇勾起危险的弧度:"两位爷,不如再添点彩头?"

她晃了晃金笔:"秦淮茹偷的鸦片,可比贾张氏吃的多三倍呢。"

"就是寻常二道肉。"他笑着递过竹夹子,蒸笼里码着三排深褐色的香肠,"您尝尝?"

陈雪茹不疑有他,夹起一片吹凉就咬。刹那间,咸鲜的肉汁在唇齿间炸开,松茸的清香与花椒的麻意追逐着舌尖打转,最后化作一丝若有若无的蜜意。"我的亲娘!"她踉跄着扶住门框,"这味道……比东来顺的酱肘子还邪乎!"

前院突然传来叮当乱响,三大爷阎埠贵蹬着三轮车冲进来,车把手上挂着的搪瓷缸子哐当作响。"周小子!街道办王主任带人来了!"他跛着脚往屋里钻,鼻尖抽动得像只土拨鼠,"哎哟喂,这香得魂儿都要飞了……"

周卫民心头一跳,塑料布帘子已被掀开。王夏云挎着军绿色挎包站在当院,身后跟着两个穿中山装的工作人员。她冲周卫民眨眨眼,耳垂上的银坠子晃出细碎的光:"周师傅,听说您这有新式腊肠?"

陈雪茹突然咯咯笑起来,染着丹蔻的指甲戳在王夏云肩上:"王主任来得正好,我们轧钢厂食堂正想订购这批腊肠呢。"她转身从坤包里掏出一叠大团结,"周师傅,二十斤腊肠,现钱交易!"

阎埠贵的小眼睛顿时眯成细缝,八字胡抖得像是抽了羊角风。他蹿到周卫民跟前,枯枝般的手指掰着算:"二斤肉出一斤肠,如今猪肉八毛二……"突然卡壳,猛拍大腿:"这利润得翻三倍啊!"

易中海背着手踱进屋里,老花镜后的眼睛扫过众人。这位四合院的主事大爷在轧钢厂当了几十年钳工,说话自带八分威严:"卫民啊,个人搞副业可得小心。"他故意顿住话头,直到陈雪茹不自然地摸出绢帕擦汗,才慢吞吞接道:"不过要是给街道办食堂特供……"

"这样吧。"他掀起蒸笼露出底下码得整齐的腊肠,"头二十斤算街道办订的,后面的……"他看向陈雪茹,"陈主任要是想要,得算给厂子食堂的福利。"

陈雪茹的丹凤眼顿时弯成月牙,从挎包里又抽出一叠钞票:"五十斤!现钱!"她冲王夏云飞了个眼风,"王主任可给做个见证?"

阎埠贵急得直搓手,八字胡撅得能挂油瓶。他拽着周卫民的袖口往墙角拽:"傻小子!这买卖该咱们院里独吞……"话没说完就被易中海咳嗽着打断。

"老阎,账要算明白。"一大爷敲了敲烟管,"卫民出技术,雪茹出渠道,街道办给批文,咱们院里出人手。"他忽然露出狡黠的笑,"赚了钱先给孤寡老人置冬衣,剩下的……"

周卫民趁机接话:"剩下的按劳分配!"他悄悄给陈雪茹使眼色,这位精明的寡妇立刻会意:"我在东安市场有熟人,腊肠包装成"京味礼盒",过年至少能翻五倍价!"

阎埠贵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枯瘦的手指在衣襟上划拉:"二道肉供应紧张,要不掺点鸡架肉?"话刚出口就被周卫民否决:"系统提示必须用纯猪肉……"他猛地捂住嘴,在众人各异的眼神中干笑,"我是说,祖传秘方不能坏规矩。"

"该!让她成日里跟个蝗虫似的满院子窜腾。"二大爷刘海中端着搪瓷缸子蹲在门槛上,吹开浮在表面的茶叶梗,"投机倒把倒到公安局去了,我看她这回怎么耍泼!"

周卫民刚推开西厢房的门,就听见前院槐树下传来易中海沉闷的烟袋锅声。这位四合院的主心骨今儿没穿中山装,棉袄领子沾着煤灰,显然刚从煤池子回来。

"一大爷,到底怎么回事?"周卫民挨着老人坐下,递过用系统融合出来的暖手宝——其实是用剩馒头渣和碎布头糅合成的发热袋,握在手里暖烘烘的。

易中海磕了磕烟灰,皱纹里全是叹息:"昨儿后半夜公安突击检查,在她床底下翻出三斤粮票,还有半麻袋高粱米。这老娘们儿最近总往城郊粮站跑,敢情是倒卖国家统购粮。"

周卫民心里咯噔一下。贾张氏那个泼辣劲儿他是领教过的,上回因为偷三大爷家腌咸菜,愣是坐在门口骂了整宿。可倒卖粮票这罪名,在计划经济年代可是要坐牢的。

"公安同志说了,这案子要严肃处理。"三大爷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按投机倒把罪论处,轻则劳教三年,重则……"他忽然压低声音,"你们猜怎么着?连傻柱他爸当年留下的老樟木箱都被贴封条了!"

二大爷啐了口唾沫:"活该!让她成日里克扣棒梗的口粮,这会子自己栽跟头了吧!"话虽如此,可那搪瓷缸子却哐当一声磕在石桌上,震得茶垢都跟着颤悠。

"卫民哥……"孩子嗓子哑得像破锣,"他们说要把我家房子充公……"

周卫民摸出块肉干塞进他手里:"放心,哥有办法。"说着推开摇摇欲坠的房门,霉味混着樟脑味直冲鼻腔。那个雕花樟木箱果然还在,锁头被公安撬得歪歪斜斜。

周卫民心头大定。他故意提高嗓门:"棒梗,把这些粮票都收起来!等你妈回来……"孩子眼睛猛地亮了,手忙脚乱地整理散落的票据。

"卫民啊,你这是……"易中海跟着进来,看见满床狼藉直皱眉。

"一大爷,这些粮票都是证据,得保存好。"周卫民说得煞有介事,"再者说,贾张氏倒卖的是粮票,可这些霉米怎么处理?总不能让国家受损失吧?"

三大爷突然凑过来:"卫民啊,你那些腊肠方子……"他搓着手,算盘珠子在袖子里硌得慌,"要是能用这些陈米……"

周卫民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我正想跟您几位商量呢。昨儿系统提示,用这些霉米加上老粮票,能做出怀旧版的"票证腊肠"。咱们把腊肠卖给那些老国营厂的职工,既处理了霉米,又能给贾家退赃的钱。"

二大爷的烟袋锅子停在半空:"这能行?"

"怎么不行?"周卫民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昨儿试做的样品,您尝尝。"

易中海接过腊肠咬了一口,眼睛突然瞪圆了:"这味道……跟五八年供应站卖的那批苏式红肠一模一样!"

三大爷忙不迭也咬了一截,嚼着嚼着算盘珠子都掉了:"卫民啊,这要是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