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只不过一个晚辈的毛头后生叫老夫作甚!”
说起来这孙夫子这些年虽然只是在这县学中当二把手,却也有不少权贵为了让其对他们家的后背子侄多多照顾,都对其尊敬有佳,这也让他渐渐端起了县学夫子的架子!
这不,久而久之就成了如今的这幅嘴脸。
要说,张阳对于这个孙夫子的语气似乎半点也不气恼,而是笑了笑道:“孙夫子说笑了,世人皆知孙夫子大才,晚辈不过是有一件事情特来向孙夫子请教一二罢了。”
“请教?”孙夫子皱了皱眉,一时间根本想不明白张阳这又唱的是哪一出!
“怎么?莫不是孙夫子不敢?”
“笑话!说老夫不敢,简直是不知所谓!”其实在这位秋夫子心中,这张阳不过是占他老子曾今是户部侍郎所以才敢在这县学中耀武扬威罢了,现如今他们王家犯了事,几乎全家被发配边疆了,
就剩下这个落魄小还在外面晃荡,却也是如同秋后的蚂蚱,所以他本能的不想同张阳掰扯什么,直接转身便要走!
却不料张阳又继续道:“看来,孙夫子当真是怕了,既然这样看您一把年纪的份上,晚辈我就饶你一这回好了!
张阳这次可没有半点的掩饰,而且他刚才的话特意用很大声的说出来让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能听到,
果不其然,刚刚化作鸟散的夫子们一瞧有热闹可看,这不一个个便纷纷从自己的屋子里走了出来并对着张阳指指点点道:
“你们说这王卓究竟想干什么?敢在这县学中这般大呼小叫,莫不是他与这孙老有什么愁怨!”
“谁知道呢!”
“反正也没听过有这茬啊,不过这下估计会有好戏看了。”
要说这凑热闹本就是人的天性,孙夫子原本是并未打算理会张阳的,但是一看到同僚们纷纷探出头来这位孙夫子的面子上终于过不去了遂忍不住厉声呵道:“竖子王卓,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孙夫子,要说这话不应该是我来问你么,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说到底,在听到过王卓曾经大闹了府衙之后,张阳便一直在心里暗暗合计着,这里可不是在关外,认识他的人总共也就那么几个。
而何其有仇怨或许就更少,这孙氏父子算一对,倒不是张阳觉得想暗中谋害他的是这孙家的父子俩,怕只怕有些人被人利用而不自知。
这时候原本还在院外等候着的小昭一看这么大阵势也坐不住了,急冲冲的跑到了张阳的身边道:“二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看不惯有些为了某人妻女不择手段罢了!”
什么!
张阳的话刚一出口,周围的夫子们立马炸了锅,这些满口圣人之学的大儒们,哪个不是满口的仁义道德挂在嘴边,
这谋人妻妾,说句不好听点的就是仅次于杀身之祸的大过啊!!
“哼,竖子休要血口喷人。”孙夫子脸色一变,他显然没预料到张阳会当着大庭广众的面把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我血口喷人?”对于孙夫子一副指责的目光,张阳也就笑了笑,你不是要怼我吗?那就让你怼一个痛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