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潘金莲的话，张凯顿时愣在了哪儿。火光中，他的声音显得有点急促。

“你见过？在哪儿？”

说话的时候，他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潘金莲的肩膀。后者疼的皱眉，张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激动了。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从她手中接过卡片，再三确认了没有遗漏，张凯才带着他们又闯出了火海。

浓烟中，张凯还想问下去，庆忌在身边道：“主公，现在依旧不是说话的时候，还是先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点了点头，张凯低声在姬无命耳边说了句什么。后者会意，转身带着几个泼皮去了。潘金莲还在张凯怀里，轻声道：“张公子，能放我下来吗？”

张凯老脸一红，这才赶紧把这个千古奇女子放了下来。伸手从衣服上撕下一块，把布蒙在了潘金莲脸上，这才带人悄悄离开了现场。

回到武大家中，武大不在，估计也在救火的队伍中还没回来。找人放着哨，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张凯、庆忌还有潘金莲。

没有旁人在场，张凯这才开口道：“你说你见过，在什么地方？”

潘金莲皱眉想了想，张凯干脆又把牌拿出来给她看。看了一会儿，她不确定道：“好像就是半个月前，有个算命先生路过这里，张员外找他算命，我就在边上侍候。就是那时候，我看到了他手上也有这种牌。而且，在他身后还跟了个侍从，但是一看就知道是杀过人的，浑身上下带着种说不出的气势。”

张凯点头，这可能就是第三个持牌人了。据潘金莲所说，那人是个算命先生。这就是张凯到目前为止知道的所有线索。

“咦？”

正在翻弄扑克牌的潘金莲突然轻咦道，张凯朝她看去，只见她正在看着手上那张方块四好奇。

“怎么了？”张凯道。

潘金莲把那张牌拿出来正反面看了几遍，轻声道：“这张，我也好像在哪儿见过。不过时间太久了，记不清了。”

张凯皱眉，也？为什么要说也，难道说，她见过两个持牌人？要是那样说，潘金莲可能就是整个水浒中第一个把三个持牌人都见过的人了。

庆忌看张凯没说话，他开口道：“是不是身边也有那种满身杀气的人跟着？”

没想到潘金莲居然摇头了，想了想，她才开口道：“这个，好像是单独的一张。”

听到这个，张凯顿时就站了起来。单独的一张，那岂不是说，她见到了底牌？

“在哪儿见过，快说！”

张凯激动的拉住了她的手，潘金莲俏脸一红，低声道：“恩公，您弄疼人家了！”

一句话，张凯刚提上来的气瞬间又散了。坐在凳子上，脸色通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庆忌让她不要着急，慢慢说。潘金莲想了很久，不确定道：“那是几年前，当时我们潘家还是京城的大户人家。有一次宴请客人，特意请来歌姬助兴。我记得那群歌姬中间有一人舞姿特美。她年纪也不大，我还和她成了朋友，也就是在她哪儿看见过这么一张。不过，上面的花是这样子的。”说着，潘金莲指了指旁边的黑桃。

张凯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的，急促道：“那你还记得，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点点头，潘金莲指着方块四道：“就是这个，不过颜色不同罢了。哦，我和那位歌姬姐姐还结成了姐妹金兰。我记得，她叫李师师！”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