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嘿嘿一笑,将神树果实摘下吞入,一股温润的能量如同流水一般冲刷着他的身体,没有疼痛,没有骨骼的嘎嘣作响,更没有毛孔喷粪或者张嘴吐出一口浊气。
仅仅只是有一股股奇异的力量不断从身体中蔓延出来,像是一层水雾一般不断向着他身体外扩散。
神树呜鸣了一声,化作一身白袍覆盖在林羡鱼身上,一时之间一股微妙的压力在负剑门周边弥漫。
白洛洛捏了捏林羡鱼身上的白袍,白袍发出了不安分的扭动,将白洛洛的手甩开了。
白洛洛惊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了坏笑,伸出指头一下一下的戳着将林羡鱼包裹起来的白袍。
林羡鱼无奈,将逗着神树之种的白洛洛拦腰抱起,保护着林羡鱼身体的神树化作的白袍似乎很不爽和白洛洛接触,直接向下覆盖到林羡鱼的裤子上,将林羡鱼的上本身给裸露了出来。
林羡鱼又气又笑,这消化了厄运女士权能碎片的神树就是不一样,穿在身上还自动把林羡鱼的上衣给吞食掉了。
然后林羡鱼突然觉得有点不对,这家伙覆盖到了自己裤子上,那裤子还能保得住?这和果奔有什么区别?
神树似乎是察觉到了林羡鱼的想法,本来腐蚀掉一半的裤子变得有些薄有些轻还有些漏风。
林羡鱼抓住它一扯,在一阵微凉中将它拽了下来,它在被拽下来后发出了“嘤嘤”的叫声,林羡鱼毫不理会它的撒娇,对它道:“老老实实当羽织呀,被做多余的事。”
能够和林羡鱼的浅层意识做沟通的神树一下子就老实了,飘在林羡鱼身后宛若羽织,就是它似乎很不喜欢白洛洛,在被风卷动的时候靠近白洛洛时还会特意的闪开。
白洛洛见状伸出双手揽住林羡鱼的脖子,像是宣誓主权一般笑眯眯和他贴在一起,而林羡鱼也是觉得有趣:“你怎么还吃起我羽织的飞醋了?”
“我就看它有趣,而且它刚刚贴着你的上半身这么紧,也没见你有反抗的想法,,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不可告饶事情”她语气倒是有些严肃,但脸上笑的可开心了,让林羡鱼哑然之余也捏了捏她的脸蛋。
虽然刚刚在吐槽神树还挺开心的,但不得不神树之果入体神树也加身的感觉很不错,就是裤子凉飕飕的,让他有些尴尬。
他的视线转向了陈清玄:“师姐,我想你没有清理前些年我丢在衣柜里的衣服吧?”
“你可以让白瞬移回去拿衣服裤子,你那玩意都发馊了,我怎么可能还给你留着。”陈清玄不咸不淡的道,挥手将空间距离的概念给切断,三人出现在了房屋里。
白洛洛身形一闪从屋子里消失,五秒钟后再次出现将衣服裤子交给林羡鱼。
他做了个抱歉的表情,走进卧室里换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