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你和你母亲都很不错,就是你太放不开,你该多学学你母亲,她什么动作都乐意,扭的也很熟练,不像你,不够骚,就像是木偶,很没意思。”
女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羞恼,愤愤的推了他一些,索伦倒也不恼,只是在那哈哈大笑,低着头的女子也只是在那干焦急,手中的绢布小心翼翼的捂着他背上的伤口。
笑着笑着,他的视线就转向了城堡高处,一道道赤红色的线条布满了城堡顶部,锵的一声,整座城堡上半截直接崩溃,或大或小的是石块落下,引得场内享受着沙龙的男男女女们一阵尖叫。
索伦啧了一声:“我的教父,这可是我洛克尔德家的城堡,你就这样一下砍没了一半,重修的费用比重建还高了,这样不好吧!”
“索伦,我果然是个失败的教父,以前竟然从来没想过,你竟然比我预想的更会玩一些小花招的。”威斯的声音透过外骨骼装甲传出,显得有些发闷,他手中长长的高周波刀微微发红,还散发着未消的余热。
穿着外骨骼装甲的威斯每一脚踩下都会发出沉重的碰撞声,女子犹豫了一下,挡到了威斯身前,没多久,周围的贵族和女宾们都晃着飘飘然的步伐围到了索伦周边。
他们的瞳孔发散,双眼迷蒙,就像是通宵一晚刚睡着就被人吵醒的当代青年一般,脸上带着半睡半醒的懒散感。
“我可不记得我有教过你,以醉梦虫来控制他人吧!”威斯的语气有些感慨,纵使是半神,也不意味着能看清很多东西。
至少在威斯的印象里,索伦依旧是当年那个从马背上摔下后半天爬不起来,在他人伸手的时候依旧忍着疼拒绝强自站起来的少年,可未曾想,时间转眼就过去了这么久了。
现在的索伦,让他有些陌生。
“你不会以为就凭借这些沉醉在醉梦虫编制的美梦中的人能挡得住我吧!”
索伦摊了摊手:“怎么可能挡得住,我也不需要他们来为我挡住。”
他脸上带着放肆的笑容,他勾了勾手指,指尖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只蝴蝶。
他残忍的将蝴蝶捏在掌心,稍稍用力,在场众人就纷纷发出了哀嚎,倒在地上蜷缩的像煮熟的大虾一般,那挡在索伦身前的女子更是两眼翻白,疼的呼吸都不畅了起来。
索伦微微放松了对蝴蝶的挤压,场上的哀嚎声小了一些,半晌后他甩掉了些许惆怅,对着自己的教父挑眉微微一笑:
“他们挡不住你,可我的教父,有时候人心中的正义所化成的枷锁,连号称天灾的半神也难以砍断,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威斯主教冷哼了一声,果然很多时候最容易威胁到自己的,反而是亲近之人。
作为索伦的教父,这么多年和他相处下来,自己的很多行为选择都被摸的一清二楚,要不然怎么说亲信的背刺更为致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