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才不管什么三魂还是八魂呢,一听能治好就放下心了。不过马上又追问道:”那得多少钱啊?“常庚笑笑没说话。
常庚从挎包里掏出一木把铃铛还有一沓符纸,让我妈从厨房拿来一个铝盆。常庚拿着铃铛,在我脑袋周围一圈一圈的转,铜铃声音悦耳,摇晃起来叮叮当当的很是好听,嘴里还说着一些我妈跟本听不明白的话。
我妈说那应该是咒语。大概十来分钟,常庚将那沓符纸扔进铝盆里,用手一指,那沓符纸居然自己就烧了起来。我妈看的是目瞪口呆,用我妈的话说这家伙快赶上变戏法的。
最后常庚在挎包里又拿出了一个黄色小盒,从里摸了一把点在我的额头,手拿开后我额头上就出现了一个小红点。
刚才还嘻嘻笑的我顿时不笑了,表情变得很安详。我妈还以为他这一下给我点死了呢,用手在我鼻子上试探了一下发现还有气。忙问:”这就完事了?“常庚对我妈说:”他已经好了,女施主可放心。“”少的那一魂给找回来了?“我妈问。
常庚犹豫了一下对我妈说:”那一天魂,现在不知在何处,贫道也没有办法找回,不过我已经用了玄门正法做了个人魂顶替在原来天魂的位置,如果没有意外,可保万全。“我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那这得多少钱啊?“我妈清楚啊,无论是真好了假好了,人家忙活这么长时间,又是摇铃又是变戏法的,全完事了,也该谈钱了。
常庚一边将做法的家伙收拾到挎包里一边对我妈说:”举手之劳不敢谈酬劳,另外我与你儿有着几世的渊源,这就算我和他的缘分吧。“本来以为他要狮子大开口,一听不要钱,我妈反倒不好意思了,连忙说那不能让你白忙活。
我妈到卧室的钱包里拿了一千元,准备给常庚,可是一回头哪里还有人了。可是我妈说根本就没有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人就不见了。
晚上我妈把这件事说给我爸听,我爸还以为我妈愁出精神病了呢。后来看到我床边盛着纸灰的铝盆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说来也怪从那以后我的怪病就这么好了,偶尔晚上也哭,不过那不是饿了就是尿了,喂点吃的或者换个尿戒子也就没事了。
就这样我像一个正常孩子一样一天天的长大,我妈偶尔倒是给我说说这个事,随着我上小学中学大学,科学逐渐的掌管了我的分辨能力,这件事我也就当成一个故事来听,封建迷信的事,痛快痛快嘴就算了。魂啊魄啊的,这些东西谁看见过,那又不是鼻子眼睛都在那摆着呢,缺一个少一个一看就知道。
那时候上大学住宿舍,同寝室的哥几个晚上没事都爱讲鬼故事,我也为了显摆自己的灵异经历,时不时把这件事拿出来讲给大家听。别人都是听完了撇撇嘴了事。
只有寝室老三表现的很积极,而且他告诉我他亲叔叔就是道士,据他叔叔说,现在这个时期属于末法时期,很多神佛天福要尽了,都纷纷投胎转世到世间修行,积攒功德,希望能安全渡过这段时期。有些还带着神通转世的,比如一生下来就带着阴阳眼什么的,更有厉害的一生下来就知道自己上辈子是谁,据说几世前的事他都记着。
还调侃我说,你这又前世又是缺魂的不是哪个缺了德的神仙下凡吧,引得满寝室的哥们哄堂大笑,这个时候我都是回他一句,去你大爷的。
反正我从来不把这些事当真,在东北农村类似的鬼故事、黄大仙什么的比比皆是,随便找个人出来都能给你讲几个这样的段子。不过后来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件事,让我的人生观有了一个翻天覆地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