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为定!”
两人商定后,女人被送出夏永新私人的小庄园。
“任先生,这女人就说了两句话,我们就要帮她做这些,而且谁知道她是不是朝廷通缉犯。”夏永新不满道。
那位任先生摸了摸两撇小胡子,“三少,我们只是先这般答应,未必是要做到。”
“哦?那三日后她来如何办?”
夏永新自从认识了任先生,性子沉稳了不少,因为有事找他就能迎刃而解,自己也不必太操心。
任先生眯了眯小眼,“这三日足够我们去做一些事了,老夫听闻大少那近来有些动作,查了阵子,原本我还有些不理解,如今看来,这女人说的有些道理。”
夏永新一惊,“先生是说,大哥已经先一步在做涂脸的东西了?”
任先生面色凝重地点点头,“的确是有这方面的端倪,不过无妨,夏老爷素来疼三少胜过其他二位,我们可以先他一步……”
夏永新立即听明白了,“好好!这功劳我必须先抢下来!”
女人离开后,拿着从夏永新那要来的碎银,租了马车回到周府。
“你去哪了!居然敢逃跑!”
刚出侧门而入,就听到管家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与你无关。”
管家一把扯了女人脸上的纱布,那张生了几条皱纹的脸,赫然就是嫁给沈溪为妾的孙晓瑶!
“与我无关?快滚去洗衣裳吧你!”
很快,立夏来临。
“明日宫里要去围苑迎夏,你可去?”
夜里,白宁徽为和曼曼擦着刚洗的湿发,柔声问道。
和曼曼黑色的眼睛,在烛光中一闪一闪的,“去!”
旋即又低头,抖了抖脚,“那我这脚镣是不是得脱了?”
白宁徽薄唇微抿,“那你可会乖?”
戴着脚镣去的确是不像话,若是要带她骑马,定然是为难的,可上回的意外,仍叫他心有余悸。
“会!绝对会在你视线范围内行动,不认识的人,就躲远远的,也不乱跑,不用轻功!”
和曼曼马上举起两只手一起发誓。
目光诚恳而坚定。
白宁徽看着兔子模样的小可爱,叹了口气,思及她回来的这些日子表现良好,也能叫人稍稍放心。
“好,给你脱,但是若敢再丢了,便生生世世待在这间屋里,让你连外头的阳光都见不到。”
和曼曼缩手缩脚,可怜兮兮地点点头,“好。”
白宁徽威胁完人,便嘴角含笑地抱着她入睡了。
夜半,白宁徽感觉出床上的人儿睡熟后,他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起身前往书房。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床上忽然一动,和曼曼脑袋一下子探出,歪着身子拉开床边的暗屉。
里头一个用布包裹的东西,被她快速取出。
白宁徽不知道某个家伙背着他搞小动作,正坐在书房与三思和四离,安排着明日之事。
“三思,今夜你和四离各派一支小队,将紫坛围苑先行查探一番。”
“明日按此前安排进行。”
“另外,尹家的东西,送去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