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副可爱的模样儿给逗得,韩清陌竟然没有任何想要训斥她的想法,心里甚至在想着,就让她小打小闹一下,也是可以的。
这种得意,对池白瑀来讲,压根儿就不值得得意,她不过是反正也没什么表情可回应对面的男人,干脆就回应这个表情,再自然不过了。
今天赢了周明浩这事,池白瑀倒没觉得多开心,所以心情也没有多大的起伏,倒是春桃她们几个,开心得像打了一场十分艰辛的大战一样,下午回来,她们还要求要庆祝一下。
在战胜周明浩这事上,池白瑀虽没什么成就感,但好歹今天也赢了十万两金子来了,这也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便让她们去安排庆祝的事情,一起闹到晚上,才算安歇下来。
想想,今天这场战,能打胜,还是多亏了药童子,想到药童子,池白瑀不由想起他匆匆回去的事儿来,掀眸看向韩清陌,问:“药童子今天这么勿忙就回去,是怕宫里将他强制留下来?”
本来,她也没往皇宫那个方面想,只是后来,药童子和韩清陌的对话,隐约透露出这方面的意思,她也才朝着那个方面去想。
“从先皇开始,就一直想留他在京城做太医,药童子的性格,你也看到了,他哪里受得了太医那么多的规矩?所以总是婉拒,因为有先皇祖的圣谕在,先王倒也不至于强迫他。
后来,是药童子自己厌倦了京城的这种烦躁的生活,正好,那个时候先皇驾崩,新皇登基,他担心新皇又会这样没完没了地天天找人去说服他,干脆就收拾东西,回他的药山去了。
即使他去了药山,每国皇室还是会频频上门求医,有些的确是棘手的恶疾,他也会上门去治医,但有的皇室,明明只是普通的感冒,因为不信任太医,也要他跋山涉水去看病,这样的例子一多,药童子也烦了。
在八十岁时,以年事已高为由,拒绝出诊,除非有他的手牌,拿着他的手牌,才能到药山求医。
今天这事,他若不是走得慢点儿,宫里的圣旨一下来,他就是想走,怕是就得费一番工夫了。”
韩清陌目光沉沉,说了很长一段话。
池白瑀听得认真,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每次,她总感觉,韩清陌在说到宫里那位时,那神情,好像总有点儿不一样。
犹记得,她以前问过韩清陌,和宫里那位有仇?
韩清陌说过,他与宫里那位又不会有交集,怎么会有仇?
这话……
罢了,有仇没仇,那都是人家的事情,她跟着掺着什么?
“可是,即使药童子就这样走了,难道圣旨就不能下到药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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