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流刻非常开心地给冬演选礼物去了,顺便叮嘱茉莉,再睡会儿,他去给她找身衣裳。
茉莉还在想,到底所谓游戏,胜利,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试我。
试国王?
怎么算胜利?
流刻匆匆得又去而复返,帮她掖好小被窝角,才说:“小雪籽,你先穿穿看这双鞋子。”
茉莉第一次被刺了脚心。
位置应该不会猜错啊,怎么,还是不会变大。还是,没有脚。
也不痛吗?好像真的不痛。那我再把锻紫针尖扎深点。书上是这么解释的,流黑血就会好了。
嘶。茉莉终于皱了眉头。
红血黑针尖。
不是巫术。
那真是莽苍神话中小小国的难民?不会是我家冬瓜的茉莉妹子被滨海秘术无辜变小了吧?可冬瓜他应该要亲自送来呀。冬瓜他,在做什么?!。
流刻第一次生气了。
茉莉先开了口:“您到底是祭司还是国王?”
“我是北部荒郡之子,流刻。”
茉莉瞬间缩了脚,转了身。真的,是冬演所谓的游戏?
汗,不会是让我来当路灯的吧。
二人同时浮上路灯画面。只是茉莉的是蓝色玫瑰花灯,流刻的是简至冰灯。
“茉莉?”流刻尝试问道。
茉莉算同意地说:“我现在叫雪籽了。”
流刻发现自己竟然高兴了一下。哈,某人真是恶有恶报。祖母奶奶嘱咐他,四十岁之前离所有异性远点,奈何他不以为然,为冬瓜次次两肋插刀地医治铁盒里的无辜被巫少女。现在倒好,祖母奶奶刚离世,他就掉进了祖母奶奶所担心的据说是迷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