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人魂动肉麻。
卿暖知无奈,“算了算了,要杀要剐随你便吧。”
厉沉渊拦腰抱起卿暖知,把卿暖知放到厉沉渊的床上,很认真的把卿暖知绑起来。
厉沉渊低垂着眼帘,薄唇微抿,手指又长又细,骨节分明。手下的动作温柔,认真又好看。
前提是忽略绑的人是卿暖知。
卿暖知一脸惊恐,“将军,原来你是抖M!”
虽然听不懂卿暖知在说什么,但是厉沉渊直觉那不是好词,手下动作加快,很快就把卿暖知绑的跟个蚕蛹一样。
毫无美感可言。
那什么拯救你,厉沉渊的审美观!
倘若卿暖知上一刻还有一些旖旎的想法,努力建设着厉沉渊是美人,老娘不吃亏之类的话,那么在厉沉渊拿出一个陶罐的时候,卿暖知就只剩了恐惧。
因为陶罐散发着卿暖知十分恐惧的气息。
厉沉渊把陶罐倒扣在卿暖知的身上,一个滑溜溜冷冰冰的东西钻进卿暖知的衣衫里。
这熟悉的触感。
艾玛,是蛇!
还他妈的是毒蛇!
吾命休矣!
卿暖知悲催的想。
还有那么多美人没泡,还有那么多美食没吃,嘤嘤嘤还没来及跟爹爹告别,还没来得及和哥哥说话……
看着卿暖知红彤彤的眼,厉沉渊抚上卿暖知的脸颊,声音低喃,“很痛吗?”
“废、话!”
卿暖知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
厉沉渊轻笑,“你会感谢我的。”
“下辈子吧混蛋!”
厉沉渊明显看上去心情很好。
毒蛇在卿暖知身上四处游走,这里咬一口那里咬一口,卿暖知痛的连呼救都说不出来。
草!什么毒蛇!
太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