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怎样,他都感应不到太易真气。
仔细观查着眼下的状况,他的心情渐渐的平复了下来,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其实太易真气并没有消失,只是太过于微弱了。
原本仅存的一丝真气,被他用来修复左臂的伤势,用多少就减损多少,所以此刻微弱的基本上感应不到,但实际上本源还在。
从他呼吸的气息疯狂的涌入于丹田,就足以看出来,太易真气正在自行运转恢复。
想到这里,他才总算是微微松了口气。
如此一来,自己的伤势恢复迅速,现在基本上已经痊愈了大半,如果不用太易真气的话,辅以上等药材,休养半月应当无碍。
转眼间又过去了三日,距离秋闱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县学府内的士子们,也是终日刻苦复习,只希望此次能够一举高中。
反之徐牧,借养伤之名,闲散在家。
每日只是不断的锤炼体质,虽然左臂暂时不能做太过剧烈的动作,但是像一些基本的运动,比如仰卧起坐、俯卧撑,跑步等等之类的,还是勉强可以做到,不算太费力。
他也知道,自己想要变得强大,仅仅只靠画谱是不够的,本身也应该刻苦的锻炼。
不管怎么说,兑换刀法招式,他需要承受来自数以万计的重复折磨,至少也要将自己的体质,练到能够承受这一股压力为止。
至于秋闱什么的,别人或许会很看重,可是对他来讲,一切尽人事,听天命就好。
……
阳武县衙门。
内堂之中,柳鸿元正在翻阅资料。
“大人,有消息了!”
本县的捕头王顺,突然从外面进来。
“哦?查到什么线索了么?”
乍闻此言,柳鸿元顿时来了精神。
这些天为了儿子的案子,他可是废寝忘食,全身心的投入了其中,丝毫未曾松懈。
对待其他的杀人大案,他可从未有如此上心,由此可见,此次他是真的被惹怒了。
“上午城北的李员外前来报案,说他儿子的坟被人扒了,遗体不翼而飞,当时属下便带着人前往查探,不料不查还好,这一查,竟发现有好些亡人的坟,全都在同一时间被人给扒了。”
他此言一出,柳鸿元不由得顿时一怔。
“说下去!”
放下了手中的册子,他正色的说道。
“是!据属下观察,被扒了坟的这些亡人,都是最近城里刚死不久的人,而且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特性,全都是自尽身亡。”
王顺一五一十,将自己的推断说出。
“比如李员外的儿子李儒,就是不明不白的投井自尽,还有城西的王掌柜,他的儿子是服毒身亡,同样坟也都被人给扒了!”
“奇怪的是,凶手扒坟不盗宝,反而把死者的遗体全都给盗走了,依属下看,公子的事,估计与此事脱不了关系!”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不由压低了一些。
柳鸿元眉头紧促,面色也有些难看。
“如果本县没记错的话,城东八道胡同周料的儿子,不久前悬梁自尽了,不知道他的坟,是否出过什么变故呢?”
似乎想到了什么,柳鸿元出言询问道。
“大人英明!属下去查过,他的坟目前还没有人动过,虽然不知凶手的动机如何,但属下觉得,或许我等可以来一个守株待兔!”
他这句话,也正是柳鸿元的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