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狱卒一听,赶紧跪下,战战兢兢道:“小人怎敢打姜侧妃,那只是装装样子,并未打下去,请殿下明鉴!”
刘瑾戈看出了姜君在使坏,挥手道:“这里没你们事了,出去吧。”
“是。”那两名狱卒拎起食盒,迅速离开了。
姜君见他们跑的比兔子还快,同情道:“看来你这个昭王就跟冥王一样可怕。”
刘瑾戈却严肃地握住她的手,愧疚道:“对不起,要委屈你住在这里。”
姜君摇摇头,咧嘴笑道:“这里挺好,有吃有喝,还老有人来看望我,可舒服了。”
她抬手抚了抚刘瑾戈微蹙的剑眉,问道:“那个贼人查的如何了?”
刘瑾戈将她轻轻揽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有点眉目了,我一直在亲自追查,所以来晚了。”
姜君靠在他身上,无奈道:“你不必觉得对我有愧疚,这里都是你的人,我能出什么事,你做的已经足够多了。”
她相信若天牢里不是自己人,刘瑾戈肯定会比宫内的皇后和刘玉暖还要先到。
因为有刘瑾戈在,所以她一直都很安心。
刘瑾戈扶着她坐下,宠溺地笑道:“听说父皇和宛妃逼你滚钉板,但是被你拒绝了,看来这下子父皇被你气得不轻。”
姜君冷哼一声,委屈道:“宛妃太坏,皇上太糊涂,滚钉板就能自证清白,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还是滑天下之大稽!”
刘瑾戈附和道:“没错,他们都是蠢货,只有本王的爱妻才是最最明白之人。”
姜君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说白了,都是你皇族家事难清,如果不是你,我才不会掺和到你家的家事里来。”
“是是是,都是本王不好,你想怎么惩罚本王都可。”
刘瑾戈拿起一块点心,笑吟吟地塞到姜君嘴里,眼中是无尽的温柔。
姜君直视着他的目光,双颊顿时酡红。
她觉得她若再多看一眼,必定会沉溺其中。
但是后来长长久久的岁月中她才知道,不知何时她早已沉溺在刘瑾戈温柔的目光之中,再也挣脱不出来了。
姜君低着头,细细地品尝着点心,只觉比蜜还甜。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她小声问道。
刘瑾戈摸着她的头,“随时都可以。”
姜君抬起头,困惑道:“现在就可以?贼人不是还没抓到吗?”
刘瑾戈温润笑道:“只要你想,本王自然有办法。”
姜君狐疑地盯着他,然后用双手掐住他的脸,凶神恶煞道:“你心里是不是又在打什么算盘?快快从实招来!不然我就咬你了!”
刘瑾戈往后仰了仰,掰开她的手,“被狱卒看到多不好,在外面给我留点面子。”
姜君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道:“不好意思,我刚跟大胡子说了,昭王府我做主。”
刘瑾戈敲了一下头,哀怨道:“看来本王的威严深受你害啊。”
姜君板起脸,严肃道:“快说,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心里在打一万个算盘。”
刘瑾戈打量着她,夸赞道:“越来越了解本王了,听完你若要打我,可千万别打脸。”
姜君点点头,一脸期待地看着刘瑾戈,她总觉得此事与她有关。
要搞事情,怎能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