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铁链,霁雨也随之站了起来。
刀疤脸知道这俩人里,小白脸娘娘腔霁雨只不过绣花针,那硬汉晴初才是难啃的硬骨头。
拳破风,若惊龙。
刀疤脸一拳朝着晴初打去。
晴初只得轻轻一避。
刀疤脸化拳劲为手臂上的劲。
直接用手臂当刀使,朝着晴初削去。
不过瞬间而成,倒让晴初一愣。
霁雨见晴初下风,连忙打去。
“碍事儿!”回身旋风踢,把霁雨踢到了墙上,晕了过去。
见霁雨不再碍事儿,就剩下晴初了。
“终于只剩下我们了!”刀疤脸眼里的火犹如熊熊燃烧一般。
晴初皱眉。
只好率先出击,先发制人。
劈掌而去,锋似刀,利若剑。
“来得好!”那刀疤脸甚是战意盎然地吼道。
你出掌,他出拳,皆是瞬息迸发而出。
拳风刚直,掌风犀利。
似是不敌,下一秒,化掌为爪。
犹如缠蛇,缠绕手臂。
“哼!”那刀疤脸轻哼一声,又不是只有一只手。
左手一搭,猛的一冲。
倒教晴初那手肘一弯曲,瞬间泄了力。
二人不过鼻息的距离,两眼相对。
看到的都是对方。
就在此时,只见晴初左手食指弯曲,犹如顶针,朝着太阳穴,顶了过去。
那刀疤脸自是聪慧,见风袭来,顿时松手,右手为掌,倒教那食指再进不得。
轻哼一声。
下一刻便是左拳涌上,冲着晴初而去。
瞬息之间,晴初便已明白,自己已然退无可退。
那便勇往直前。
但见晴初一咬牙,用尽全身力气,用拳打去。
不过一眨眼,两拳便碰撞在了一起。
好比狼虎相斗,狼舍自身长,硬要与老虎硬碰硬,结果早已注定。
虎强而狼弱。
那刀疤脸不过后退了几步,但是晴初身后的墙却出现了蜘蛛网一般的连绵裂缝,更是深深地凹去一圈。
只见晴初吐血一片,染红了这屋中的稻草。
双眼模糊,还不来得及看清,就彻底闭上了。
刀疤脸就这么看着晴初,双膝跪地,倒了下去,彻底晕了过去。
至于菊花,早就被管子岳一掌劈晕了过去。
原来,那叛徒就是霁雨找来一同演戏的管子岳。
大京慎王府,书房之中。
管子岳单膝下跪,朝着那书房里,靠着书架的白衣男子,“属下幸不辱命!”
“嗯,知道了,”那王爷翻着书页,靠着书架说道。
“只是,属下还有个请求......”管子岳低着头说道。
“哦,”那王爷似乎兴趣来了,合上了那春宫图,“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