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牵线搭桥,你自己管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别往我身上泼脏水了!
潘晓晓毫不留情的开口,妩媚的眼睛含笑等着秦子涯暴走离开。
果然,秦子涯的笑意马上就维持不住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子涯阴测测的看着潘晓晓,恨不得撕烂她的嘴。
想到来意,他几近愤怒的压下了心底的不满。
嘴角讥讽的开口道:晓晓,你的再花乱坠,也改变不了你是帮凶的事实。
秦子涯,你到底想干什么?
潘晓晓敏锐的察觉到了秦子涯的异常,一向酒色缠身的人,居然一反常态,接二连三的提起旧事。
是愧疚吗?潘晓晓稍稍想了想,看着秦子涯那张明显纵欲过度虚脱的脸,直觉否定了这个想法。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潘晓晓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他会改邪归正。
事为反常即为妖,潘晓晓心内警铃响起,不由得暗自留了一个心眼。
她觉悟不错,但为时已晚。
秦子涯听到耳麦里清越的警告声,勾了勾唇。
呵呵,一阵冷笑声想起。
脚步往外准备离开的秦子涯,循声回头就看见了潘晓晓鄙夷不屑的目光。
这让一向自诩之骄子的他很不爽,他停下脚步,胸腔里面的恶劣随时要溢出来一般。
他凑近潘晓晓,如情人呢喃般压低道:你我要是告诉詹慈前因后果,她会怎么样?
潘晓晓瞪大双眼,防备的站了起来,紧紧盯着他,恐惧惊愕的深情藏都藏不住。
收获到如期的反应,秦子涯脸色好转片刻,继续加了一把火。
我听她已经出狱了,哎,想到她那张水灵灵的脸蛋,我倒是想抽空去见见她!
秦子涯啧啧两声,神色向往。
子涯,够了,你该回来了!
耳麦里面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次微微提高了声量,还带了一丝威压。
秦子涯不甘的用舌尖抵林后槽牙,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潘晓晓。
但那道不可忽视的警告让他不敢忤逆,想到已经套了潘晓晓的话,来日方长,不愁整不死她。
毕竟曾经是露水夫妻,秦子涯心中还是有点愧意。
可潘晓晓千不该万不该,敢肆无忌惮的对他指手画脚,秦子涯睚眦必报,很快边将那些微末的愧意扔的老远。
秦子涯怜悯的看着面前漂亮艳丽的女人,沉住气让步,就这么离开了。
潘晓晓心里莫名的开始慌乱起来,想到刚刚秦子涯意味不明的目光,她觉得不安。
她并不知道,自己刚刚和秦子涯的一言一行都被拍了下来,直等公之于众。
而她骄傲放纵的美好时光,也是在这一开始出现转折。
秦子涯走到楼上,不甘愤怒的声音此时都被微笑替代。
他老实的坐在男人身边,一副见了长辈聆听教诲的样子。
可他对面的男人温润儒雅看起来和他差不多的年纪。
如果有认识男饶人在场的话,一定会习以为常,觉得就该这样。
还是秦子涯先沉不住气,他试探的开口道:哥,我事情办的怎么样?
男人抬起眼皮,白皙的近乎透明的脸庞微微扬起看了坐立不安的秦子涯一眼,不紧不慢的点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