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我的意思便在于,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再说了,大夏国建海军,还是吾皇陛下拋出来的,太子殿下及诸多朝官对此并不热衷,或许,最终也只是不了了之。”
“不可能!”
管逸的小脸上写满了认真,“既然是陛下拋出来的问题,谁敢敷衍?”
“陛下已经许久没听政了,人都是健忘的。”
“菲儿,也不能这么说陛下的英明睿智是旷古绝今的,如我等这样的官员,心里都念着他,很希望他在修养之余,出来听听政事,给出最明智的决断,引领着大夏国越来越强盛殿下,您也该劝说一二。”
楚凌云拧眉,疑惑地看了管仲舒一眼,然后不声不响地给他斟满了酒。
“今天是家庭宴饮,不谈国事。”
“殿下”
楚凌云摆了摆手,“岳父,认真说起来,我还没有与您尽情的喝过一次酒,今天恰恰好!”
“好臣谢谢殿下!”
“是我该谢谢岳父!”
楚凌云的面上浮上一抹浅笑,看向管彤。
您养了一个好闺女。
她好像也不能算是您闺女,但终究这该怎么算?
楚凌云展颜一笑,仰头将一杯酒喝下,然后亮了亮杯子,“岳父,我已经先喝为敬了。”
“臣”
“爹爹,您可以随意的,或者,先吃几口饭,吃几口菜后再喝空腹喝酒不好!”
“对,是我忘了,岳父现在也不年轻了”
“殿下,我爹爹看着还很年轻了,依然是那般如玉树临风菲姨,你说呢?”
“彤儿”
管仲舒明显不敢受用,一脸通红地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哈哈哈
管彤连着打了几个干哈哈,然后对管逸挤眉弄眼了一番,说她这个当姐的,肯定是想成全他的伟大志向的,但他必须先说服他亲娘。
当海军的危险,肯定是存在的,所以,当管逸私下里请求她帮他说话时,她只嗯嗯啊啊的敷衍了他一下。
她如今也是一位母亲,最是明白一颗当娘的心,既有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心,又不希望他们有任何意外发生。
管仲舒一家四口在海城呆了三天,把能转的地方都转了,感慨不已。
岳亚菲甚至冲动地想将一子一女留在这了,可一想到管逸当海军的愿望
“菲儿,我们是不是也要改变一下思路了?”
返回的路上,管仲舒有意帮管逸说话,但想到岳亚菲说的她只有他一个儿子时,又不敢明着说了。
“如果夫君所指的是让逸儿去学实用学,做一个科技性人才,我不反对,但若”
管仲舒摆了摆头,“事实上,我也没想明白,只是觉得,那么亮的灯,不用油,而是用水,就能那么闪亮,当真是好!”
管逸是很想留在海城的,天高地阔,更主要的,可以成全他的理想,但其母不答应,其姐便表示不敢接收。
返回时,心情郁闷的他,自是不愿与岳亚菲他们同乘马车,而是自行去骑马了。
茵茵是一个相对文静的小姑娘,现在的她,也有了亭亭玉立之态,给管仲舒造成的冲击感便是,仿佛她是突然的就长这般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