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司,撒娇是没用的哦。你是不是又找吃的去了?”前一句是温柔亲昵的语气,后一句声音就沉了下来。
“喵。”很是餍足的样子。
果然么,把它放下。丹墨嫌弃道:“一身的臭味,快点去把身上的味道洗干净。”
叫繆司的猫嗅了嗅鼻子,不情愿的叫唤了两声,下一刻白色的猫消失,穿着一身白衣的少年赫然站在丹墨面前。比丹墨略高点的个子,柔顺的白发软软的贴在额头,猫样的眼睛是碧绿色,粉色的像花瓣一样的唇,很是精致的少年。
繆司皱着眉头,说话的嗓音是少年少有的清亮“:丹墨,我不想洗澡。”
“去洗,别让我说第三遍。”不想洗的话,又为什么总是要把味道带回来呢?
“好吧。”繆司慢慢的朝楼梯口走去。
“别忘了加颗消尘丹。”不仅可以去污还可以去味,很好的好东西。
“嗯。”扯了扯嘴角,繆司决定以后一定把自己从里到外打理干净再回来,再想想加了消尘丹的水,他打了个寒颤。
看着少年上了楼,丹墨隔着手帕捏起方宏义刚才喝过的茶盏,茶盏中原来碧绿的茶水飘着几缕黑色,衬着白瓷的色多少有点瘆的慌。
放下茶盏,丹墨走到正对着门靠墙的供桌边,盯着挂在墙上的画像,声音缥缈“:阎尚。”
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突然出现,他长相俊秀,长年不见阳光,皮肤苍白,但不显阴柔。
“大人,不知唤阎尚来何事。”
阎尚,阎殿的大管家,主管着阎殿的一切事物,上到接待来自各界的来客,小到规划阎殿每月的开销。
“桌上的那套白瓷给我换了。”脏了一个,剩下的留着也不完整,不如重换一套新的。
阎尚不着痕迹的抽了下嘴角,又换?上次那套琉璃盏不过是碎了一个她就要全换了,破了一个接着用就是了,为什么要整套都换了?要知道一套整齐的茶具多得是,但一整套完美的琉璃盏可不好找。
“是,不知大人要换何种材质,样式。”不过宠着的人是阎君,阎君说了,她想要的,一切都无条件满足。
思考片刻,丹墨说“:烟翠色的琉璃盏,盏周要雕上竹枝的,明儿我就要看见。”
强忍住抽嘴角的冲动,阎尚努力撑着他那******不变的面瘫脸。“大人放心,明天桌上定放着新的茶具。大人可还有事要吩咐?”她是早就看上了阎君收着那套翠竹琉璃盏了吧。
“还有,前些日子夏闻向我念叨,说甚是想念你。”
轻飘飘的一句话,吓得阎尚一个趔趄,他有些咬牙切齿的说“:现下时辰不早了,阎尚下次再和夏小姐闲叙。”说完,他原地消失。
“呵,真是不禁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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