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市区出发,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南方的城市挨的紧,按照规划,这块地将是一个“地方古镇”式的综合体,到时候会把紧邻的两座城市更是连在了一起!
我和老板娘下了车,远远的望去,一大片空地上,零星有几个三角形的棚子,还有老人出入,再远处,还有一座破旧的寺庙。
我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老板娘看看我,我身后公路上的车不断地飞驰而过,她跟站在她旁边的司机说:“走!”
我回身跟着上了车。
“你们有应对方案吗?”
老板娘回头看着我说:“我老公正在跑,现在上面有五家,其中一家儿女们都不养他们的老父亲,老人也没处住,正好住进棚子里了,所以白天晚上的守着。”
我听着心里更沉重了,回去的路上再没有说话。
到了酒店,老板娘下来,拉着我的手说:“你先休息一下,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我来接你。”
她淡蓝色的裙子被风轻轻的吹起裙摆,手里拎着的爱马仕黑包柄上的丝巾很显眼,跟我说完低着头踩着高跟鞋绕过车子,一溜烟,消失了。
看不出她有一点压力,据David说,他们是靠买店面发起来的,专门收购小城市新起来的综合体的店面,当二房东,不声不响的发着财。
也许,这种情况她是见怪不怪了,可是,对于我们这种写字楼下来的人来说,像遇到了无解的难题一样,我们整天对着的就是合同,实在不行往法务一转,该怎样就怎样了。
进了大堂,我往电梯走,迎面一位穿西装的女士走过来,她蓝色的西装里面露出白色的衬衣飘带,很快从我身边闪过,我想起来,她就是我上次来时见到的闪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