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日里,徐天阳就和小和尚在木屋后练习身法。
何为身法?
就是运以灵兽灵于脚步,跳跃于那些木桩上,数十根树立起来的木桩,在各个位置凌乱插着,上面只能站立一只脚,若有不慎便会跌落而下。
最先开始,徐天阳有些不明白许莫凡的用意。
以至于,他去敲过门,甚至对着那木门大声吼着,“师傅,我知错了。”
可木屋里没任何响应,就好似许莫凡在里面消失了一样,若不是里面时不时传来一声许莫凡的咳嗽声,还真以为许莫凡偷偷跑下山,丢他们二人在这练习。
木桩可与学院内正统的练习方式不一样。
学院内提供专门的练习场所,里面的道具五花八门,能够更好的给予各学子有效的帮助。
但接连三天,徐天阳和小和尚都在那木桩上跳过去,跳过来,好些时候,被路过的一些学子看到,纷纷停下来看他二人一番,随后捂着嘴偷笑着离开。
许莫凡设立的木桩,每一根都有一丈之高!
最先开始,徐天阳掌握不好重心,别说跳跃了,能在其中一根木桩上站稳,都算很厉害了。
好几次,把他摔得满脸是血,头先落地已经是家常便饭,要不是小和尚有花鹿在,他两人早就摔成残废了。
反观小年,因为个小,在木桩上跳得游刃有余,甚至会回头对着小和尚与徐天阳,吐出那猩红的舌头,似在讽刺二人的笨拙。
小和尚算是比较安分的,每次摔下来后,疼得他龇牙咧嘴,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爬上木桩,继续练习跳跃。
倒是徐天阳有些恼怒了,站在那木桩下骂道,“小和尚,咱去逛逛吧,这木桩都跳腻了,也没见学到了什么,在这么跳下去,我感觉我迟早被摔坏掉!”
小和尚小心翼翼的跳着,反驳道,“天阳,师傅说了,让我们老实跳,自然有他的道理,快上来吧,要是被他发现你没跳,铁定挨骂。”
“拉倒吧,这么跳下去,人都摔坏了,今后还如何练习其他招数?”
就在他二人你一言我一句之中,木屋外缓缓走来一人,那人手持纸笔,个头不高,看着像是孩童,可那面相又很是成熟,不清楚那人是做甚的。
只看到那人,在木屋边窥探了一番,没找到任何人,才随着声音,走到了徐天阳他们这里来。
那人低着头,翻阅着手中的花册,“你二人可是许师傅的弟子?”
徐天阳与小和尚同时回头,看着这位莫名的来客,原以为是某个学子,直到看到那人的腰间,悬挂一块银色的腰牌,上面刻有‘判’字。
才晓得此人,乃是风云阁的判官。
就好比现代的裁判一样,每一种活动,都有他们的存在,代表着公平与公正的化身。
徐天阳点着头,问了一句,“您在找许师傅?”
那判官支支吾吾了好几句,根本没听清在说啥,只听到最后一句,“你二人,明日一早便去大场集合,进行本次入院的筛选。”
“我们也要参与?”徐天阳有些吃惊,许莫凡手下一共就他与小和尚两名徒弟,其他师尊皆是手下二三十位弟子,这让徐天阳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