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神色间有些不悦,“我见过那么多被罚的,你是唯一一个过的如此舒坦的,女孩子家家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我.........。
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好女不跟男斗,更何况我马上就可以出去了,我也就不屑与你计较了。
脚下生风似的朝着溪缘宫跑去,摸了摸扁平的肚子,我好饿啊!
刚到宫门前就看见这站着等我的月老,只是脸色好像不是很好。
月老责备道:“觅溪啊!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大祸了你?”
我顿了顿脚步,撅了撅嘴:“我知道错了,不应该鲁莽行事,惹祸上身”。
月老叹了叹气,你还知道你行事鲁莽了?
“墨亭也是你能擅自进去的?”
啊!墨亭。
月老见觅溪这副懵了的表情,顿时感到无比挫败。
连忙道:“觅溪以为老夫说的是何事?”。
我讪讪道:“我还以为你说的是,我没把红线找回来的事呢?”
月老顿时有一种锤胸口的感觉。
道:“丫头,你可知道这墨亭乃什么地方?”
“那可是帝君的住所,这整个天族人人见了都得绕着走的地方”
帝君此人身性冷淡,曾经也是征战沙场的一方将领,带着天族精兵,将魔族众人斩杀于剑下,一时间厮杀声冲破了天际,染红了整片天,连烧数座城池,那红红火焰连着烧了好几个月,那些魔族连尸首都没留下,甚至那襁褓里的婴儿也没放过”
我愣愣的听着,脑子里回想着那天见到的美男子。
月老语重深长的说道:“趁着还有点时间,赶快去把天族录抄了吧?能抄多少抄多少”。
我闻言顿时那叫一个崩溃,真是一波未平一波未起。
有些迷茫的看着月老走远的背影。
灵鹫殿内
一人歪坐在那桌旁,看了看上面那依旧繁琐处理公务的南宫霖。
道:“我说,你这样万万年的待在这儿不厌烦吗?”
南宫霖抬了抬头,那双黑白分明的眸中没有一丝情感。
道:“这是本君的职责,没的选择”。
下面那人抖着脚言语调侃:“我记得在你还不是帝君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可不像如今这般疏远”。
南宫霖这拿着笔的手微微顿了顿。
道:“你是来找本君叙旧的?”
下面那人瞥了瞥嘴,“如今你可是帝君,谁敢跟你称兄道弟的,就是突然想她了,顺便回来看看你,看看,你是如何这般孤独的活着的”。
边说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神色很是认真。
接着道:“你这漫长的一生都是为了这苍生而活,从未有一刻是随了自己的心的,坐在这高高的宝座,冷眼看着这人世间沧海桑田,可悲的是,这一切于你都没什么关系”。
“为你自己活一次吧?你那颗心怕是早就暗了,天族规矩中有一条,倒是可以改变现在的状况,你为了这苍生艰苦了数万年,放过你自己吧?看看你所守护的苍生都是什么样的,他们到底值不值得你如此付出”。
说完大跨步的朝着殿外走去。
南宫霖听见这话,悻悻的放下了手中的笔,神色复杂的看着面前一推又一推的折子,眼眸中深邃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