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看着陈红梅,微微一点头,陈红梅立马会意,站起身,看着直挺挺闯进来的郭阿舞,冷着脸:
“郭夫人,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不知道,这战王妃和八公主正在此处吗?”
郭阿舞大摇大摆的走进偏殿大门,看了一眼陈红梅,面上微微一笑,毫不惧怕。
郭阿舞来到凉亭前面,这才微微福身,请安道:
“妾身给太子妃请安,妾身不请自来,自然是有事要禀报太子妃。妾身的住处,很是偏远,不曾去前院,自然不知道战王妃和八公主,在太子妃的寝殿郑”
陈红梅很是不悦,她没想到,以前郭阿舞对她不公不敬,也就罢了。
可现如今,就算她出来,战王妃和八公主在此处,她依旧这般嚣张。
可就算看着她嚣张,陈红梅也没有办法对着她发脾气。因为陈红梅,习惯了隐忍。
“现在知道了,有什么事,事后再吧!你先退下,战王妃和八公主在此处,你一个妾室,不宜露面,不要丢了太子府的脸面!”
陈红梅当然知道,郭阿舞是不可能就因为她的几句话,就离开这里!
她就是要逼着郭阿舞出更难听的话,到时候,杨乐和欧阳倩就有足够的理由,来惩治她。
果然不出陈红梅所料,她这话一出,郭阿舞立即气的脸蛋微红,看了一眼陈红梅,又转脸看着站在凉亭里的唐少倾,:
“太子妃,你可是咱们太子府的女主人,这一碗水端平,是你应该做的吧?同为妾室,唐夫人怎么就能站在这里?而我,站在这里却是丢了太子府的脸面呢?呵呵……看来今日太子妃,得给我一个法啦!暂不论,太子以往在我那处的日子过得最多。在这里,我也是最受宠的一个。怎么?难不成太子对我的宠爱,还不及她唐少倾吗?”
陈红梅听着郭阿舞一声声的质问,冷着一张脸,心里却乐呵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坐在凉亭里的杨乐,开口了。
“倩,你有没有发现?这梅姐姐的院子里,怎么有一只苍蝇,嗡嗡呜乱叫呢?还是,梅姐姐养了一只聒噪的恶犬呢,汪汪乱叫!真是烦死了。”
“乐姐姐的是呢!我也听着烦躁,本来吧,在这儿研究着诗词歌赋,为你画的这幅画题一首诗,咱们就和梅姐姐去聚贤客栈,再去品品八宝鸭。哎……现在没这个心情啊,真是不舒畅,毁了这大好的风景。”
“就是呢,今风和日丽的,在梅姐姐的院子里,在这凉亭里坐着,咱们正和唐夫人的开心呢!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狗,在这汪汪乱吠,扰人清静啊!”
“可不就是嘛。”
杨乐和欧阳倩你一言,我一语,嘲讽着郭阿舞,月婵她们几个奴才,站在凉亭旁边掩嘴偷笑,时不时地斜视着郭阿舞,气绿聊脸色。
陈红梅不禁嘴角带笑,看了一眼不上话的郭阿舞,不好意思的:
“妹妹,你看我们这里,实在是没有地方让你在坐在这儿了。这少倾来到这儿,是战王妃听,她的诗词有一定的造诣,这才喊她一起前来研究一下。不然身为妾室,你们的确不能出现在这种场合。现在你也清楚了,就先回去吧,等下太子回来,你也好去陪陪太子呀!”
郭阿舞恶狠狠地剜了一眼陈红梅,依旧不肯离去,往前走了一步,抬脚迈上台阶,站在杨乐的面前,对着杨乐微微行礼,陪笑道:
“妾身给战王妃请安,妾身还是第一次见到战王妃呢!以前在京都里,人人都传战王妃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呢。”
杨乐轻笑一声,抬手端起茶杯,酌一口,看着茶中的茶色,轻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