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别人如何说都与自己无关。
“哈哈,夏董就是夏董,那你就去死吧!”
鼠面小张仰面冷笑一声,猛地纵身向前,速度飞快地向夏渊袭去,让人觉得像是脚底抹油了一般。
夏渊眼皮一挑,一个转身直接抄起一把椅子毫不犹豫地迎头砸下,而与此同时,指尖五道微芒隐在椅子身后一同向鼠面小张压下。
只是这五道微芒比起方才的黑色丝线要微弱上许多,一副受损过度的模样。
而鼠面小张自是不做停留,仍旧直冲而上,大嘴一张,一口锋利的牙齿带着两颗大门牙疯狂嚼动。
只是一个照面,夏渊抄起的椅子就被啃成了木屑,而隐在木椅背后的黑色丝线则是一下暴露在空中。
鼠面小张见此,先是一怔,瞥向夏渊的眼角余光露出一丝惊忿,但口中的动作却是不停,对那黑色丝线一副置若罔闻的态度。
距离一闪拉近,鼠面小张闷头向前,观其模样势要与夏渊分个胜负,哪怕是鱼死网破也不退避。
夏渊目中无丝毫情感,鼠面小张不肯躲开,他自也不会退缩,既然要来硬的,那就奉陪到底。
黑色丝线化为道道微芒纷纷划入鼠面小张口中,而鼠面小张也将夏渊的一只手掌含在嘴里。
现在,就看两人谁的速度更快一些,若是夏渊能在鼠面小张放下牙齿之前用黑色丝线将他撕碎,亦或者鼠面小张在夏渊之前将他的拳头咬下,便可避免被开膛破肚。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一阵咆哮形成的音波从鼠面小张先前啃出的拱门中传出。
音波震动着,连空气都生成了如水波涟漪一般,散着一道接一道的透明圆圈。
而夏渊和鼠面小张恰巧处于这音波的正中心,夏渊只觉耳中一鸣,指尖的黑色丝线竟被硬生生地震散了去。
接着一个不稳,倒在地上,抬眼一看鼠面小张,牙齿上竟不知从何时起就蔓延上了丝丝裂纹,一张大口彻底放开,口中放出吱吱痛苦之声。
不光是鼠面小张如此,夏渊也同样不好受,耳中嗡鸣声渐渐增大,深深传入脑海深处。如同有人在拿针狠狠刺着灵魂,让人头疼欲裂!
“小张……”
那鼠面小张竟在音波之下七窍流血,若是再不能护住耳朵挡住音波,怕是熬不过这音波结束了。
看向另一边的阿娥和河神,两人虽面露痛苦之色,却还能撑住。
见此,夏渊心下念头急转,接着便毫不犹豫地抬起右手,指尖强行透出五道黑色丝线。
这些丝线同样遍布着丝丝裂纹,只是胜在数量极多,可以一层接一层地补上。
只见这些黑色丝线极为艰难地向鼠面小张飘去,像一位迟暮的老人,在鼠面小张的头顶凝聚不动,接着在夏渊的指示下缓缓分为两份像小张两侧耳朵裹去。
当黑色丝线完全裹住鼠面小张的耳朵后,夏渊这才断了指尖上的黑色丝线,将剩余的黑色丝线覆于手掌之上,紧紧捂住耳朵。
可即便如此,夏渊也被这莫名音波震得两耳生疼,从耳边淌出两道小蛇般的细小血流。
再看鼠面小张,面上的痛苦之色缓和了许多,显然夏渊的方式还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