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摇头说道:“水米都是熬成汤灌进去的,动不动吐出来,灌进去是白的,吐出来是红的。
这次受伤非同小可。
肋骨断了五根,吐血好多次…
整个人像是从血海里打捞出来的。
至于性命能不能保住,安道全说要先观察一段时日。”
时迁说道:“刑天也好不了多少,听说也平生最重的一次受伤。
谢琪兄弟真是了不起!”
说着他一翘大拇指。
时迁皱眉说道:“原来辽国的大官摇身一变都成了现在大金国的座上宾。
灭亡大宋他们是最重要的推手。
拜火教势力更胜从前。蚩尤刑天十位护法都成了金国重要的将领,手握重兵。
再和他斗无异于螳臂挡车
以后我们该何去何从?”
李俊笑道:“三年前大宋还自以为是远超太祖太宗的盛世,如今又怎么样了。
形势比人强,有句唐诗说得好。
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梁山也是如此,当日一百单八将,何等辉煌?”
时迁点头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