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琪笑道。“那是,天下他哪里再找一个时迁去。”
时迁突然问李俊:“李大哥,问你一个问题。”
李俊见他说得郑重,便道:“你问吧。”
时迁道:“太湖里有人潜水发现一块大石头,有五丈多高,十五个人手牵手才能围起来。
以我们梁山水军以前的力量怎么把它捞出来运走?”
李俊皱眉说道:“可以由张顺和三阮兄弟潜水用绳子绑好,然后用几条大船把它拖出来。
听杨志哥哥说过,这样的大石头有很多孔洞,孔洞损坏就不值钱了。
必须先用胶泥把孔洞封好,外面再用麻布裹胶泥。”
谢琪皱眉说道:
“这样活像叫花鸡。”
“还真是,道君皇帝就喜欢这些玩意。
然后只能是船运。估计少说要有几千人工小心翼翼运送,还不算拉纤的民工。
更何况千里迢迢。
还有一个难点,一路上多少城墙和桥梁,估计都得拆。不是皇帝还真是办不了。”
李俊续道:“时迁兄弟,你路上看到的?”
“正是,我看到这啷犺家伙正在太湖到开封的路上。
大家议论纷纷,都说押送官朱勔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据说以军功封赏,可能封节度使这样的大官都有可能。”
谢琪怒道:“这昏君,国家都生死存亡之际,还惦记这些东西?浪费多少民力物力?”
“不然,”李俊说道:“到时候金兵围城,可以打碎了当滚木擂石御敌。”
众人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均想这样的国家,这样的朝廷,不亡才怪。
好好的酒宴,瞬间变了味道,各人愁闷,自然不胜酒力,早早的各自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