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时,快过来吃饭。”薄司墨把外卖盒放在餐桌上,他打开,取出里面的筷子。
初时慢慢挪过去,接过他递来的筷子,她在薄司墨对面坐下,看他一眼,又低着头。
两人应该是在谈恋爱了吧?都那样抱了,还亲了,不是亲额头,是亲的嘴唇。
薄司墨把米饭给了她,又去冰箱里拿了一瓶水。
“薄先生,”初时红着脸叫他:“我们是不是在交往啊?”
“嗯,”薄司墨笑盈盈的,嘴角的笑都要飘到天上去了:“以后不能再叫薄先生了,我是你男朋友。”
“那叫什么?”初时不解。
“叫哥哥。”薄司墨笑:“现在叫一声。”
他看着初时羞红了脸颊,心里的恶劣因子爆发,就是想欺负她,调戏她:“阿时,你叫一声哥哥。”
初时叫不出口:“不叫。”多难为情呀。
“那叫司墨哥哥?”薄司墨继续调戏:“其实你叫我两个字的称呼也行。”
初时想到哥哥这两个字了:“不叫,永远都不叫。”
薄司墨拉过她的左手,他凝眸看着小姑娘粉嫩嫩的手心,在上面一笔一画十分认真地写了两个字:“这个可以叫。”
初时又气又羞,把筷子放下,用两只手打他:“你不要脸,我才不和你结婚。”
她只想谈恋爱,而且就谈两三个月,还没有结婚的想法。
她才十八岁,况且现在的人结婚年纪都很晚,像帝都这样的大城市,三十多岁没结婚的都一大把,也没人会觉得晚。
薄司墨抓着她两只手,低头就亲她柔软的指尖:“好,好,不结婚,我们成亲,你以后叫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