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音还哭着。
没声音。
乔贝看着他脸上的眼泪,说:“还跟我说下次见面不必打招呼?呵,你试试。”
霍音再次去擦眼泪。
狼狈透了。
乔贝把霍音拉去了洗手间。
等他们走出病房的时候,已经是四五个小时后了,霍音低着头谁也不看,像个木偶一样被乔贝牵着走。
乔贝给了保镖一个地址,吩咐一句:“你们把楼深送到就行了。”
楼深目光暗淡地看着乔贝:“你也只不过是要换个地方关我。”
乔贝看向他:“那是因为你太危险了,我不放心……能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没几个人,这么多年,你总是算一个。”
楼深呵了一声,看向了他护着的人,“你就那么爱他吗?明明他不比我多高尚啊,为什么他犯错,你就能原谅,我犯错,你就不要了?”
“我爱他。”乔贝只是这样说。
楼深悲惨地笑了。
霍音眼神微动,却还是不抬头。
乔贝把霍音带回了他的家。
霍音一直就不肯开口说话。
他也不着急,横竖人现在在面前了,不像那三天无踪影,让人不安。
想到那三天,乔贝提了一句:“去哪儿了?为什么不联系我?!”
乔贝真说话了,霍音却也不敢不搭了,他发现他哥暗黑起来,谁也比不了。
霍音老老实实地说:“没去哪儿,自闭在公寓里而已。”
乔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个电话也不联系。”
霍音说:“我以为你不想看到我。”
“是你不想看到我,是你不相信我。”
霍音无话可说。
乔贝说:“非要我说的多清楚你才能有点底吗?你是小孩子吗?!”
霍音低着头:“在你面前,我就是没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