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才二十四岁。在建筑设计界,几乎被传成了神。
就连那些已经名望鹤起的人,提起他,酸一酸之后,也会忍不住露出一脸欣赏的表情。
但,就在大家以为他将带领他旗下的那群人在设计界大展拳脚,创造一个他画笔下的世界之时。他却毅然决然地把公司交给了一个外行——学金融管理学的好友打理。
注资三千万到另一个好友的影视传媒公司。从一个新人做起,干起了学表演,学声乐,学舞蹈的这些勾当来。
整个建筑设计界一时间,简直是大跌眼镜、议论纷纷,直叫人惊叹:“天才都是任性的。”
而最受打击的,要数秦肖那个某省高官的老爹,气得他是七窍生烟,满地暴走,甚至扬言这不孝子回家非得打断他一条腿不可。
吓得他一年多来,愣是没敢踏入家门半步,每次见自家老妈,还得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
纵然如此,他依然坚持自己的梦想,哪怕学舞蹈学表演时,常常累得满身酸疼,但也打击不了他的热忱。
他还怼他父亲说:生命诚可贵?事业价更高,若为梦想故,两者皆可抛。
“大白……”秦肖打算去拿外套的身影停了下来,犹豫了下,出声打断许白。
许白闻言,看向秦肖,发现他一点没有开心,反而一脸的深思。许白收敛了几分他那二世俎的模样坐直了身子。
秦肖沉思片刻,开口道:“你有没有信得过的心理医生?”
“有,谁需要?”
许白一听,觉得这肯定是无关紧要的事儿,又歪在沙发上继续啃苹果了。
“我。”
“啥?”
半拉苹果还在嘴里,许白含糊不清。他拿下来往垃圾桶一扔,然后才不确定的再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