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雪下大了,刮起了更烈的北风,奴隶们被要求只能待在屋外。蹭着公子屋外透出来的些许暖风,他们互相不认识,彼此也没有多少言语,此刻报团取暖,依偎在一起。
只有玄夜是个例外,她靠在角落不愿意和任何人有接触,她控制血液高速流动产生热量,将温暖的血液散布到常人血液难以涉及的细枝末节。这样很消耗体力,但足够保证自己不被冻死。
“来,吃点东西吧!”说话的是一位大娘,她提着篮子,慈祥的对地上的奴隶说。听到“食物”二字,众人像饿狼般兴奋异常。大娘投放的食物他们狼吞虎咽,生怕慢点被别人夺去。
玄夜也很饿,都伸出了手来了,但她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停止了想法。无缘无故给予的食物她是不会轻易食用的。斗兽场给他们食物是为了让他们吃饱了去厮杀,而这位原住民大娘呢?柳公子如此暴虐恣睢,村里人想弄死她们还来不及呢,莫名其妙的慈悲之心是最没有说服力的。
倒是不远处的一口井引起了玄夜的注意:“那到底是?”雪地上的井肯定不是用来吃水的,难道是捕鱼?她们来的时候井上光秃秃的,此刻还摆上了器皿,放上肉食。
“用来祭祀的吗?”那里的食物肯定吃得!玄夜心中有了想法,大娘走后,她乘着夜色悄悄摸了过去,暴风雪很猛,可那些村民居然还站在那里,许多人还穿上了奇怪的服饰。
玄夜蹲在井后,她觉得这口井越来越诡异了,井上还刻画着奇怪的符号,井下便是深邃的冰海。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玄夜取下背在身后的白刃大刀,将自己的左手掌割破,鲜红的血液随即流出,滴落下井。
“去吧!”玄夜将其滴入深井。她不仅能控制血液在体内的运转,还能将其在水中的扩散,如同自己的眼睛一般探查水下事物。大约滴落一小杯的量,玄夜才止住伤口的流血,取下井上祭祀的肉食大快朵颐,她真是饿坏了。
滴入井下的血液在玄夜的操控下扩散,血的活性能存在一个时辰,这够了。
吃饱了玄夜才若无其事回到公子屋子前,那些同行的奴隶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