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能知呢?与大人又不熟。”管他挖陷井是何目的,她都不上当,七八步上前:“您自己挑两个,要留两个给阿弟和蓉姐儿!”
半晌不见他动作,萧鸢诧异地抬起眉眼,离得近了,没青烟缭绕阻碍,看清他的真面目,颧骨浮起暗红,浑身散着酒气,神情很平静,可那双眸瞳却烈焰焚燃的要把人吞噬。
萧鸢背脊猛得窜过一道颤栗,这样的目光如狼似虎,欲念深重!
“您想干甚麽.......”话还未说完,只觉一只大手伸来迅速勒紧她的腰,再略用劲托起,便被轻松扛到他硬实的肩膀上。
萧鸢眼睁睁看着又甜又大的水蜜桃,滴溜溜滚跌一地。
她朝河岸条条停泊的渔船大喊:“救命!劫色啊!”似乎有谁探身看了看,又俯腰缩回火舱里,没人黑灯瞎火爱管闲事。
沈岐山朝她臀上大力一拍,一面朝桥洞下走,一面冷笑道:“你倒挺了解我的,竟晓得我要劫色了?”
萧鸢倒吸口凉气,她觉得那里被打的火辣辣疼。
沈岐山可是一员虎将啊,男人都受不住他一掌,更况如她这样的娇弱妇人。
前世里至后,纵他恨不得要撕了她,却也没动过她一个手指,现可好,无仇无怨的,他倒挺能痛下狠手。
“呜.......痛,打肿了!你个粗人,可懂得半点怜香惜玉......”萧鸢呜咽着骂,粉拳一捶一捶。
脚也不停歇,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踢向他的腰腹。
这正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各自回头看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