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这么多的亡魂不知您要超度到何时?”
妙渡垂目“这么许多的亡魂且怨念极深,贫僧若要将他们悉数超度只怕需得十年八年。”
黄三郎呲牙一笑:“大师那这十年您是什么事情也干不成了。”
妙渡微微点头:“阿弥陀佛恐将如此。”
胡慧娘上前一步:“大师身手了得,又有一副慈悲心肠,势必当以除魔卫道弘扬佛法为重,岂能浪费在此等小事之上耽误太多时间。”
妙渡双掌合十:“那以神君之间这一众亡魂又当如何处置?”
黄三郎道:“这一众亡魂皆是自甘堕落,坠入魔道之徒理应到那地府之中遭受轮回之苦。”
妙渡凝眉不语,胡慧娘接着道:“我们二人与那酆都城的谢、范两位神君私交甚密,不若大师便将这一众亡魂悉数交于我们二人。”
“再由我二人交由给两位神君,将这一众亡魂尽数压到酆都城受审,清算前世因果也算了此一世轮回,不知大师意下如何?”
妙渡双掌合十“阿弥陀佛如此最好,那就有劳二位神君了。”
胡慧娘微微点头:“大师言重了。”
言毕之时赤金镯中先出一道红光,半空之中盘旋着着的千余道亡魂便徐徐落入赤金镯中。
而后妙渡复又问起洞中之时胡慧娘、黄三郎尽道其祥。
许玉扬只觉得妙渡看着自己的眼神异样,心中不免起疑怎么每个人看自已的眼神略显怪异。
直到黄三郎拉着那和尚手臂讲述许玉扬帮助自己吸允毒液之时妙渡的眼神却恢复了正常。
许玉扬上前两步到在妙渡近前:“大师您刚刚为何那般看着我?难道我今日有何异常?”
妙渡被许玉扬问得一愣,许玉扬接着道被:“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可不能破戒骗我呀。”
云舒闻听此言心头一颤:“完了看样子这下就要露馅了,这可如何是好?”
便是胡慧娘也是为之心头一惊,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黄三郎伸手在妙渡的肩膀上拍了一拍,呲着板牙哈哈一笑:
“玉扬你怎的竟是满口胡言?大师是出家人怎么可能盯着你看?”
许玉扬皱着眉头道:“我没说大师盯着我看,我是说大师今天看我的眼神有点异样。”
“开什么玩笑玉扬,大师乃是得道高僧怎么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你?难道玉扬的意思是说大师对你有了其他的想法动了凡心?”
许玉扬闻听此言顿时脸上一红:“三爷你胡说什么?玉扬可没说这话。”
妙渡那黝黑的面颊上也闪过一丝绯红急忙道:“神君,您这是那里话来,贫僧怎会有此想法。”
黄三郎呵呵一笑:“玉扬,我就说嘛大师乃是得道高僧,怎会看你眼神有意?”
许玉扬早已气得不知说何是好,狠狠的瞪了黄三郎一眼。
“三爷你这怎么竟在这添乱,说的都是什么呀?”
黄三郎面脸委屈的说道:“那不是玉扬你自己说的吗?说大师看你的眼神有意吗?那三爷不得帮你问问大师对玉扬你有何情意。”
许玉扬都要被气疯了:“我说的是大师看我眼神有些异样,怎么到了三爷你的嘴里就变成有了情意了那?”
黄三郎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原来玉扬说的是大师看你的眼神有些异样呀。呵呵看来是三夜我听错了,不是有情意。”
言毕之时黄三郎对着妙渡连连拱手:“大师怪我了,怪我了,怪我了,看来是刚刚在洞里中毒太深,耳朵都不好使了。”
妙渡看着黄三郎尴尬一笑不知说何是好,许玉扬则哼了一声用力跺了跺脚。
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妙渡眼神中的异样。
倒是胡慧娘早已暗暗竖起拇指,云舒更是偷笑:“三爷好演技。”
便是藏身项链之中的胖子都要乐出了声。
倒是妙渡双掌合十:“阿弥陀佛,贫僧听闻玉扬施主舍生忘死,不顾自身安危甘愿为三爷涉险吸毒,真乃菩萨心肠,贫僧深感敬畏。”
此时许玉扬哪里还能听的进去这些,只是勉强一笑,“大师严重了。”
心中自顾自的生着黄三郎的闷气:“这个三爷真是越老越糊涂,早知如此刚刚在洞中就不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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