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就是在她悄悄跑出宫门找他的时候,她非要缠着他让他给买冰糖葫芦,只因听那买糖葫芦的老翁说。
“若是男子相赠,吃了之后以后的生活便是甜甜蜜蜜。”
听了这一句话之后,她便是两眼放光的看着秦之川,纠缠着让他买,还说不给买就不回皇宫。
为了妥协,他买下了一串,那一次江念笑得乐开了怀,把她从小佩戴的梨花状玉佩强行硬赠给了他。
第三次,是在宫中的宴会上,她为所有人弹奏了一曲,她笑了笑的看着他,他却别过脸看向了别处。
第四次,在新婚的那一夜,掀开她头顶上的红盖头的那一刻,他的的确确被她惊艳住了,可那时,他对她并没有爱,只有尊敬。
一天又一天的交往之下,二人关系变得和谐,聊起天来就像是同自家姐妹闲聊一番,每日他下早朝时,她都会提前在门前等着他回来,尽管寒冬腊月她都在等,如果在饭前没有回来,她依然是等着他回来了一起用膳。
用膳时二人则会聊一些好笑的事情,朝堂之上的事情不是她一女子能掺和的,可只要是她问,他便说了出来,二人一同出良策,共同解决。
可这一切平平淡淡的生活却被云衣所阻挠了,就在他去求她同意云衣进府的那一天起,两人从前的互帮互助,就已经被磨灭了。
云衣和他的孩子就成为了,他和她之间的隔阂。
秦之川正想着他和江念的事情时,书房门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丞相,公主晕倒了。”门外的管家着急地说道。
秦之川一听,拿在手中的毛笔直接落在了那洁白无暇的宣纸上。
他直接冲了出去,直奔怡雪宛去,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江念的名字,“念儿,念儿。”
“念儿,念儿。”秦之川直接冲进了怡雪宛中,看着躺在床上昏睡面色苍白的江念,心中一阵绞痛着。
他直接跪在了床前,紧握住江念的手,江念的手一阵冰凉,他问着若篱,“你是怎么看着公主的,她的手怎么这么凉?”
若篱端着手中的药,完全无视秦之川的话,她答非所问没好气的说道:“烦请你出去,公主不想见到你。”
秦之川执意留在这里不走,“不,我要在这里陪着念儿。”若篱她也没办法,只能勉强同意,这人虽然理不到什么事情,却是她主子的心上人,不能为难,也不得不同意。
秋玉从外面喊来大夫,直接为江念施诊,老大夫已经有了一大把年纪了,摸着白胡须,摇了摇头说道:“公主的病恐怕是不久前受了风寒,且在某段时间里公主还未曾服过药,恕老夫无能为力了,”
秦之川着急了,“那大夫可有办法根治?”
“有倒是有,不过公主现在的体质不适合服用药量过重的,得让人严加看着,稍有不慎是会出人命的。”大夫看着江念这一脸虚弱的样子,若不是之前用名贵的药材吊着,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无妨,我会一直陪着她的。”秦之川紧握着江念的手,坚定不移的看着闭着眼睛昏睡中的江念。
“呵,就不用劳烦丞相关心我家公主了,公主没见着你好得更快些。”
老大夫虽不知道为何若篱这般针对秦之川,但是眼下救人要紧,“姑娘可否同老夫回药房拿药,公主这病可不能耽搁。”
若篱是一个明事理的人,看了一眼卧病缠身的江念,二话不说就和老大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