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小院里,蔡成和于锐便狠狠皱了眉头。
这房子还能住人吗?
窗户是破的,没有一点遮挡物,屋顶也破烂不堪,尽是大小破洞,站在院里就能看见堂屋里那满地狼藉。
于锐的视线落入破窗内,那张木榻上好像躺着人。
穆清仪忙道:“清文病了还没好,还有清溪,他昨儿在山里摔伤了,这会也起不来身。”
村长微怔,“清溪是谁?”
穆清仪微微一笑,“清溪是我爹去年收的徒弟,后来又见他无父无母的可怜,又收他做义子。之前去料理别的事,昨天才赶来村里,知道我进山采药,便去寻我,没成想在山上摔断了手。”
村长恍然,也没多想。
穆三顺带着儿女住在县城里,与村里人往来极少,这些事连穆家人都不知道,他们不清楚也是正常。
于锐和蔡成将东西搬进屋里,寻了地方放下,两人又进屋看了清文和清溪一眼,见二人似乎都睡着,便也没问话,直接出来。
于锐将穆清仪请到院里说话。
“大人有事?”穆清仪微微挑眉,仔细打量了于锐一眼,见其气色极好,不像生了病的人,心里略略失望。
于锐嘿嘿嘿笑了几声,试探着问:“清仪姑娘画小像画的真好,比我见过的画师画的都好。你想不想参加一些以画交友的文会?”
穆清仪很干脆的摇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