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十七章:床底有人②(2 / 2)为初首页

“唔…..唔…..”三月还是剧烈的挣扎,两只手动弹不得,便曲起腿撞击那人的尾骨。

“呃”那人闷哼一声,目露凶光,越发发起狠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话毕,猛一巴掌扇在她脸颊。

他出了十足的力气,三月当下被打得眼冒金星,只觉得左边脸颊犹如撕裂般的发麻剧痛。

对方趁她还未回过神来,松开她的手一手捏开她的嘴,另一只手探进口袋里掏出一粒药,硬生生塞进了她的嘴巴,捂住嘴巴逼着她吞了下去。

她根本无从抵抗,趁双手自由忍着剧痛推开他,狼狈无比地爬下床,踉跄着往门口跑去。

被推到的男人彼时已稳住身形,双眼微眯看着逃离的女人,眼里露出危险的光芒。

“救命”她边跑边喊,奈何半张脸疼得发麻,声音不大。

恐惧侵吞了她的全身,已经跑到客厅大门前,犹如见到曙光,急切的要打开门锁….

身后的脚步声越渐逼近…..

她一边惊慌恐惧的拼命开门,一边急得要掉眼泪,回头,那个人已经距离自己不到1米。

“啊”害怕得忍不住失声惊叫,终于在下一瞬,反锁的门啪嗒一声被她打开,她猛地拉开,用尽全力往外跑。

“救命,救命…..”

光着脚拼命的往楼下跑,身后的男人如影随形。

“啪啪啪”她跑到三楼,大力的拍打着紧闭的门扉,又狼狈的转到对面的住宅又是一阵拍打。

“救命,有没有人,救救我”三月凄声的哭喊,眼泪沿着红肿不堪的脸颊一路坠下,湮没在冰冷的地面。

回过头去看楼上,一双粗壮的小腿大步大步的往下踏。

一颗心在这一刻死死的揪在了一起。

跪在邻居门前,她近乎瘫软。

“谁啊”彼时,一声烦躁的男声从屋内传了出来。

黑暗的世界又升起曙光。

“救我,救我….”她扯开嗓子大声呼救。

追来的男人看见了她,几个大步跨过来,犹如小鸡一般将她提了起来,凶狠的脸上尽是戾气。

“你是谁,放开…..”三月拼命的挣扎。

门开了。

一个男人探出头来,郝然见到自己门口站着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手里还攥着一个女孩的衣领,蓦地就吓了一跳。

“你们干什么”

三月犹如见到救星“救我,先生,救我,他是坏人”

那人却是半点不慌乱,阴狠的眼里绽出威胁“她背着我偷情,我们两口子的事你别插手”

邻居瞧着对方不是个善类,又看着对方眼里明晃晃地威胁,选择了独善其身。

“不,我不认识他,他是坏人…..求求你,救我…..”她眼睁睁看着那扇门在自己面前慢慢关上。

求救声变成撕心裂肺的哭喊“不要关门,不要”

那一点可怜的希望成为了绝望!

男人嫌她吵,也怕吵醒更多的人,干脆将她扔下了楼。

那具小巧的身体便犹如玩偶一般滚下楼梯,甚至来不及一丝发出声音。

一瞬间天旋地转,彻底失去了意识。

翌日清晨,天未大亮,一道身影闯进了三月所租的房屋,将她的衣物统统塞到箱子里,清理掉缠斗过的痕迹与屋内垃圾,拿过她的手机,伪装成出远门的迹象。

二楼的房间里,熟睡的男人辗转醒来,身旁的妻子还在安睡,他翻身下了床,睡眼惺忪地要去上个厕所,一出门脚下却踢到了一个异物。

低头瞧见一个白色纸张,面上浮上困惑,回头看了看妻子,弯腰捡了起来“什么东西乱放”

一打开,发现纸里夹着一沓人民币,而后发现纸上有字,眯着尚未睡醒的眼睛看着当个哑巴,全家相安无事。

眉头皱了起来,原本不明就里的,下一秒却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飞快闪过,惺忪的睡眼瞬间睁大,惊恐地看向屋子的每一个方向。

……………….

拳击馆地下室。

阿雍与其他几位手下跟在后头,为首在前的,是一身黑色西装的殷商。

面容冷峻,喜怒不形于色。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这是一间30平米的仓库,穿过堆放杂物的区域,有一块空荡的位置,墙角摆着一张简易的折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昏迷不醒。

阿雍恭敬说“二少爷,这就是易安的独女,化了名叫三月”

殷商的身形是极好的,在狱中粗活也做惯了,肌肉反增不减,隐在西装裤下的腿笔直而修长,此刻缓步迈过去。

那张毫无生气的脸纳入眼帘时,眼底深处闪过了一抹意外,很快,旁人极难察觉。

打量着被绑来的女孩,全身上下好像没有多少完好的地方,脸颊肿胀,下巴额头磕出一块块伤疤,再往下瞧,袖子被割断了一半,绑了一圈绑带,脚踝也一样。

没有起伏的声音在这沉寂的地下室响起“昏迷了多久”

“两天了。你说要留人,棒牙就没敢处理”

“那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丫头反应跟意志力都不差,棒牙给她吃的药还没生效人已经逃到楼梯口,被人看到了,怕惹人注意,他就把她扔下楼梯弄昏再带回来”

“看到的人要处理好”

“事后已经给过封口费,她上班那里也已经用她名义发去辞职书”

殷商摆了摆手,示意旁人出去。

阿雍便带着其他人关上门候在门口。

在内的男人提了一张凳子,坐在床上的女孩面前,冰冷的眸直勾勾地看着。

十一年前的一幕幕浮在眼前,提醒着他父债子还!

…………………

茶廊中。

“什么?”闲暇的下午茶时光,忽然爆出一声不可置信的惊呼。

为初有些尴尬,环顾了一圈店内,虽说此刻没什么客人,但到底孔林几人还在吧台后面,能听得到。

惊呼的阿cat又问“请柬呢”

为初懒懒的“放在家了”

“从前看着他那么正人君子,做了这种烂事怎么还有勇气来给你送请柬”说话的是小仪。

春茶接“怎么是太缺份子钱吗”

几人的对话零零散散的能传到吧台后面去,听到春茶的这一句,芋子跟阿维便都不禁发出一声低笑。

“那两货也是够厉害的哈,让你去参加婚礼,是想证明一下他们是真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