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充满脸不屑:“这有啥的?”用手比划了一下接着说道:“这么厚这么长的竹条,就在我家饭厅的橱柜上搁着,今年就被用那东西揍了三次了,那才疼呢。”
马大荣满脸诧异:“这么狠?我爹顶多踹我屁股,我现在都不怕他了。”
“可不是,被那玩意揍一次,身上红痕起码得好多天才消。”
......
不多时,两人便离着施江南等人只有五十来步的时候停下,好奇的打量着。那两骑士瞧了邹充与马大荣二人一眼便不再理会,径自牵着马儿到一旁梳理,而后方二十余名步卒也各自寻地休息。
这时却见施江南突然坐起身子,冲着后面的步卒招了招手道:“将那老头带上来。”
两名始终看押着青蛇散人的步卒不敢怠慢,赶忙架着青蛇散人上前。
此时的青蛇散人双手平举,身后有一根粗竹横着将其固住,上面用拇指粗的麻绳给绑了个结结实实,就连手指头也不能动弹丝毫,身上的几处要穴也被封固的手法给点了。兴许难以接受自己此时已失了自由身,此时的青蛇散人一脸死灰,始终低头不语,浑若提儡。
施江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玩味问道:“这小镇上的大蛇出山不过是三四天前的事,周边尚未传开,你这老头哪来的这般嗅觉,是早已知晓其动静还是你一直就在小镇周边浪荡恰巧遇上?”
青蛇散人此时双眼无神的望着地面,施江南等了良久,见其不语,不耐的正要动手抽个几耳光解气的时候,青蛇散人才嘶哑着嗓子道:“我半辈子以控蛇为生,时常行迹于深山老林寻觅毒蛇灵蛇为己用,去年深秋便已经在周边山头察觉到这大蛇的踪迹,只是那时气候渐冷,大蛇可能早早的食饱冬蛰,所以我未曾寻到我知这条大蛇定是非同小可,也晓得惊蛰过后便是冬蛰的走兽鳞虫苏醒时日,所以十日前我便在这周边山林候着了。”
施江南听得青蛇散人所说嗤的笑道:“嘿,倒是个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故事。”顿了片刻后继续说道:“我不杀你,你待会带着我们上山寻那大蛇的踪迹,往后再回去给我牵牵马泡些蛇酒什么的,过个几年便就放了你如何?”
青蛇散人恍若未闻,依旧盯地面不语。
忽然,施江南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往邹充和马大荣方向望去而邹充二人则被突来的目光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了才发现那位将军的眼神是看向自己后面,两人也转头望去,这一回头邹充却是呆住了。
只见一大一小两个妙人走来,皆是红裙亮眼,也撑纸伞遮阳走近了些,端庄靓丽的夫人朝着邹充两人微微一笑,而那年纪与二人一般的娇俏女童则冲着邹充打趣道:“嘿呀,呆子,又见面了。”
本来只有一只耳朵发红的邹充这下连两边的脸颊也发热了起来,大小红裙也不停留,朝着不远处的施江南走去。一旁的马大荣回过神来捅了捅一旁的玩伴问道:“你认识的?怎么以前没在镇上见过?”
邹充搓了搓脸道:“不认识啊,就前几天遇见了一次而已,估计不是咱们镇上的人吧。”
......
这边施江南等众军卒也望着走来的大小红裙,不同的是那些个步卒两眼放光窃窃私语,而那两名骑士则是满脸戒备,准备阻了那大小红裙继续上前。
施江南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冲着两名手下道:“不碍事,让她们过来。”
两骑士得令,退到一旁,大小红裙缓缓走来,到了施江南面前停下,便见那夫人冲其微笑道:“多年不见,施将军别来无恙否?”声音娇柔悦耳甚是好听,就连一旁心如死灰的青蛇散人也不经侧头望去。
:本书中金银兑比以明朝为准,书中一银约等于600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