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朱怡铮这边,自从那日他率兵突袭了年羹尧之后,清军倒真消停了很多。他趁着这段时间,该修城的修城,该布防的布防,也是忙得晕头转向。这时,突然有下属过来汇报,是赵琛求见。朱怡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赵琛求见?赵琛这厮不是投降了年羹尧了么?这个节骨眼上还敢来求见,他到要看看这赵琛耍什么把戏。于是,他对属下道:“让赵琛在大厅候着!顺便把晋王也叫过来。”
赵琛在大厅里等着等着,等见到朱怡铮和朱唯一后,三个人六目相对,那场面甚是尴尬。这时,朱唯一打破了这片尴尬,他问赵琛:“赵先生,你不是投靠年羹尧去了吗?怎么,在那边呆得不痛快又想着回来了?你可真行啊,在明军和清军大营反复来回,就像逛后花园一样简单。”
赵琛如今是人在屋檐,根本就没有胆量和朱唯一斗嘴,他笑着道:“陛下,晋王,的为了您二位,特地以身试法,孤身入曹营。可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我已经探明了,这年羹尧只要我们投降,就可以保全大伙的性命。既然如此,我们大可假装投降,等年羹尧这群人退兵之后我们再揭竿而起。”赵琛不敢把年羹尧的话全,年羹尧的确过可以免了大伙的死罪,但除了朱怡铮、朱唯一等人。
朱唯一冷冷道:“那这么来我们还得感谢你咯?”
“感谢倒不必了,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也得为大家想好后路嘛。”赵琛道,“现在局势都明朗了,我们何不佯装投降?”
这时,朱怡铮朗声问道:“我若不投降呢?他能奈我何?”
朱怡铮这一问让赵琛有些答不上来,他一下子陷入了沉默。这时,朱唯一拍着椅子站了起来,他指着赵琛骂道:“赵琛!你个贪生怕死的无耻之徒,竟然还有脸回来劝我们投降?你是嫌自己脖子太硬了是吧?来啊,把他拖下去砍咯!”他话音刚落,便上来几个士兵押住了那赵琛。这一幕吓得赵琛连连求饶。
这时,朱怡铮站了起来,大声道:“且慢!先把他押到大牢里听候发落!”
于是,那几个士兵涯着赵琛往大牢里走,任赵琛喊破喉咙也无济于事。
等赵琛被押下去之后,朱唯一便问朱怡铮:“你不会打算饶他一死吧?像这种不是饶东西,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朱怡铮道:“人是要杀的,但不是现在杀。这年羹尧是派赵琛来向我们示威来了,既然如此,我们要好好地用用这上掉下来的馅饼!”
朱唯一满腹狐疑,他问道:“这个叛徒还是上掉下来的馅饼?”
朱怡铮道:“上次,我们虽让想投诚的人自行去投诚,大家也都没有去。可我看得出,很多人还是犹豫不决。这次,我们就把大家召集起来,当着大家的面,跟他们,赵琛投降莲年羹尧不会给他活路,于是又送回来了。投降清军只有死路一条,奋力一搏不定还有活路。如此一来,可以鼓舞我们的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