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和至没管萧外宗的推辞拒绝,命叶三全将酒菜督萧外宗的院内。只见朱和至二话不,就坐下来举起酒壶乘了酒后一饮而尽。
萧外宗见这朱和至一反常态,便想到:这朱和至今怎会这般热情,事反常态必有因,我得心才是。于是,他心翼翼地坐到边上,看着朱和至在那里饮酒。毕竟自己作客至行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萧教主如果不喜欢喝酒,那就喝茶吧。”朱和至道。
“不必了。”
那叶三全道:“教主,这酒味道闻起来太香了。萧教主若是不陪你喝酒,那我就冒昧问一句,要不我来陪你喝吧?”
“也好。”朱和至道。
萧外宗看着二人在他面前大吃大饮,心里甚是不痛快。待二人酒足饭饱离去后,萧外宗才起了身,他看色已晚,便直接回房去了。这朱和至和边上的喽啰都喝了酒,看来今晚会是个不错的时机,他如是想。
朱和至回到乐言跟前时,双脚都有些站不稳。他歪着身子看着乐言,一句话也没。乐言心领神会,了句:“妥了。你就好好休息吧。”听到这话后,朱和至便放心地躺上了床。
沈徽自到了行教总教以来,虽衣食无忧,但每都只是陪着朱怡铮,很少见到朱和至。她看着那窗外的明月,叹息道:“月是当年月,人非当年人。”到这里,她便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朱怡铮,对他道:“铮儿,你将来一定要争气,要让你爹刮目相看。”
这时,她突然听到院内有异响。在安顿好朱怡铮后,她便靠向窗户去听那屋外的动静。屋外一阵脚步声甚是轻稳,显然是武功上佳之人。她定了定神,便大声问道:“谁?”待她发出声音后,那院内又一阵寂静。沈徽深吸了一口气,骂道:“我不管你是谁,你若识相的,就赶紧离开!不然我就不客气了!”罢,她便到门前把门推开。
她刚推开门,就见到一个身影翻墙而走。由于不知对方武功到底如何,她也不敢贸然追踪。
其实,那黑衣人就是萧外宗。萧外宗知道自己被沈徽有所发觉,心里骂道:这娘们儿,要不是我有要事在身,定然再吓吓她。为了尽快找到藏宝图,萧外宗又先后翻跃了几院,可都是无果而终。他一脸郁闷地自言自语:“难道田汝芳这老狐狸又在耍我?或者施琛那狗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当他准备放弃搜寻的时候,他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该不会在供奉历代教主牌位的那屋吧?想到这里,他便立刻往那屋去。
这里平时来得人就少,到了晚上更是冷清。萧外宗虽不信那些牛鬼蛇神,但毕竟都是行教的前任教主,他也不敢太放肆。他心翼翼地跃到牌匾边上,竟真发现有一块布在匾的后方,于是,他就打开来看了一看,只见那布上赫然写着:大西王藏宝图。萧外宗喜出望外,他对着藏宝图骂道:“田汝芳这老狐狸,竟然把藏宝图放在这里!我早应该想到!”
到邻二,萧外宗早早地来到朱和至面前道别。朱和至得知其来意后,装作无比惊讶的样子,他道:“萧教主,你才来没多久就要回去了?怎么不再多呆些时日?”
“不了,我那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还得快快回去。”萧外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