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萧教主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和至问道。
萧外宗说道:“我与韩兄弟、常兄弟都商量过了,既然朝廷欲与我教为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亦需主动出击。蕲州城曾遭受朝廷攻击,此地又有卓布泰把手,此前马守康已然毙命,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二位教主特嘱咐我务必亲自前来,率领青松道的弟兄们除去卓布泰。”
蒋春荣说道:“萧教主来晚一步了,那卓布泰已被朱道主给灭了。”
萧外宗听后甚是惊讶,他骂道:“和至,你怎么能未等我命令,先行与卓布泰交手。此番交战我道损伤多少?”
蒋春荣接过话说道:“萧教主多虑了,朱道主是带着属下二人去九凤楼,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
萧外宗听后难以置信,他将信将疑地问道:“就你们二人?杀了卓布泰?”
“正是!”蒋春荣说道,“朱道主真是武功盖世,三拳两脚竟直接击杀卓布泰。”
萧外宗听后大悦,他拉着和至的手说道:“和至,你真是立了大功一件!我果然没有看错人,有你任青松道道主,我定能高枕无忧。”
三人在堂上小叙一会后,萧外宗便去找萧燕然去了。
蒋春荣对和至说道:“萧二小姐真是貌如天仙,属下原本以为萧教主只有萧云然一个女儿,不曾想还有个小女儿。此番萧教主特意派二小姐随朱道主一同前来蕲州,这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和至听后略有不解,他问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什么心?我为何不知晓?”
蒋春荣听后大笑,说道:“朱道主乃是英雄少年,风花雪月之事略有不懂也是可以理解的。”说罢,他便转身离去。
再说萧外宗,听左右说这段时间萧燕然一直躲在屋内,不曾踏出门半步,他便走到了萧燕然跟前便对其说道:“燕儿,你不要老是呆在屋内。为父让你跟着和至过来,你要明白为父的用意!”
“不明白。”萧燕然说道。
“哎!你也不小了,你是否考虑过夫婿?和至一表人才,你若跟了他,必定会幸福的!”
萧燕然听后面无表情,只是说了句:“您说是便是了。”
萧外宗听后气得直跺脚,他埋怨道:“当初你是如此聪明伶利,若不是当初我一时大意,也不会有今日后果。”
萧燕然听后沉默不语。
萧外宗见状便摇头离去。他找到在花园内的和至,说道:“小女虽熟悉教务,但平日里娇养惯了,对人情世故自是不大了解。如今她远到蕲州,若是有什么不明白或者突兀的,还请和至兄弟多多照顾才是。”
和至忙说道:“我乃一介粗人,风俗习惯,世俗礼仪我都不大懂。”
“你乃荆王世子,怎是粗人。这生活上的事,你们要有个照应才能令我放心。”
“萧教主既然有所重托,我自当尽力而为。”
萧外宗听后大悦,拍着和至肩膀说道:“此番你杀了卓布泰,实乃大功一件,我回去后会向韩兄弟如实述说。该论功的论功,该行赏的行赏。”说罢,他便欲离去。
和至问道:“萧教主才来蕲州便准备离去?何不在此歇息一段日子再离去?”
萧外宗说道:“不了,此番出行我还有一要事要办。”
“何事如此重要,竟容不得萧教主歇息片刻?”
“前几日,平西王派使者至总教说平西王素来仰慕我天行教各路好汉,听闻此番朝廷欲派兵对付我教,他担忧我教会有难,故而想暗中帮助我教渡过难关。此次我去云南正是与他商量此事。”萧外宗说道。
“平西王乃朝廷封疆大吏,此番他与您联络,是否其中有诈?”
“定然不会,他与朝廷貌合神离,但他偏安一隅,此番欲与我教联手,无非是各取所需罢了。”说罢,萧外宗便起身离去。
再说卓布泰被杀一事传至京师,鳌拜盛怒不已,他拍案而起,骂道:“这帮逆贼,竟杀害我胞弟,我非灭了他们不可!”
他身边的谋士说道:“大人,您可切勿冲动。眼下您与皇上关系紧张,您若是此时离京只怕皇上会有所行动。”
“混账!本官对皇上忠心耿耿,先皇临终前将皇上托付于我,这几年我尽心辅佐别无二心。别说我离京皇上会采取行动,就算现在皇上罢我的官我也别无二话。”鳌拜说道。
谋士说道:“难得大人有此忠心,可皇上未必是这么想的。古往今来,功高震主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鳌拜骂道:“糊涂!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就算要我向上人头,我也绝无二话!这件事就不要再说了!但天行教杀我胞弟,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先去查一下卓布泰为何人所杀,待我处理完朝中要务后便起身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