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务失败了,通常只有一个处罚,即——抹杀。
可是看一看现在的任务列表:
方静远嘴角带笑骂了一句:“狗系统。”
看来它也是被‘么得感情方静远’打脸打怕了,要是真的执行对他的抹杀,估计现在连方静远的骨头茬子都看不见了。
将任务列表翻看了个遍,不是完成各种题材影像的首杀,就是这些影像破各种记录的任务。
方静远给自己倒了杯酒,摇晃两下一口闷了,打了个酒嗝轻笑:“看起来不是很难呐。”
正思索着如何完成这些任务,隔壁就传来了杀猪般的嚎叫。
“爹,我再也不敢了……哎呦!”
“小兔崽子,你才多大,居然就敢去喝花酒。你自己去就算了还敢带上你弟弟!”
听声音是肖老倌和他的‘好儿子’肖弥。
方静远见怪不怪,肖弥便是那种父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种。算一算日子已经四天没听见他的嚎叫了。
要是今天肖弥还是没有惹出什么是,那他才会感到奇怪,
不过两人的谈话刚开始就很劲爆啊,方静远一乐,这不就是很好的素材吗?
他右手一甩,一台手持高清DV就被握在手里,隐去身形探身在墙边将机器选了一个好位置架起来,隔壁院子里发生的一切尽入眼帘。
肖老倌手握形似桌腿的黑色硬木棍与肖弥围着院中磨盘的两边对峙着,旁边肖尧老实地低头扣着手,接受着姐姐和母亲地盘问。
“不就是在醉春风喝了点酒吗?别的什么也没干啊!爹你至于吗!”
“你还敢跟我顶嘴,还什么都没干!你还想干什么?你毛长齐了嘛!”
肖老倌被气得胸膛起伏不定,挥起木棍便照着肖弥打去。
肖弥够机灵,他站在磨盘把手一边,肖老倌的木棍到底不及磨盘加把手长,根本够不着肖弥。
肖老倌见这样打不着肖弥,便沿着磨盘追打起来;肖弥见势不妙,握住磨盘的把手和他爹沿着一个方向跑起来。
父子俩一个追一个跑,肖弥虽然要推着磨盘跑,可胜在习武有成加上年轻力强,躲躲闪闪间肖老倌根本奈何不得他。
见儿子推着磨跑得飞快,他半天也追不上,肖老倌有心拿石头将磨盘卡住,可又担心肖弥没个轻重将石磨给弄毁了。
最后追到实在跑不动,肖老倌一手撑着木棍一手扶着磨盘,气喘吁吁地说:“小兔崽子,老子辛辛苦苦将你喂大,就是让你气我的吗?”
肖弥推着磨盘消耗更大,饶是身体倍棒也扛不住这么造,咽了口唾沫抹去额头的汗水,同样气喘吁吁地说:“爹,这是真不怪我,同窗相邀推持不能。而且我和二弟位列今年的榜首与榜眼确实要庆贺一下嘛!”
“庆贺也不能去那种地方!而且他们什么年纪,你什么年纪你不知道吗?今天这顿揍你是跑不了的!”
两个儿子同时名列武考第一与第二,肖老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美的冒泡了。
只是儿子能飘,他不能飘。
虽然生活在一座不起眼的小城里见识不多,可是总归比儿子多吃了几十年的饭,生活经验不是肖弥可比的。
通过武考只是进入武院的第一步,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现在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敢带着弟弟去喝花酒,以后去了外面那还不飘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