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侯姬昌上殿,行了跪拜大礼,道:“臣西伯侯姬昌参见陛下!”
“西伯侯快快请起。你是我大商圣人,朕怎么能让你跪下呢,以后也如亚相一般不用在朕的面前行跪拜之礼了!”殷受微笑道。
别看殷受一副笑脸,其实朝臣们却是已经听懂了殷受语气中的警告意思,一个个都不敢说话,静静地站在那里,不想惹祸上身。
“陛下,万万不可,亚相乃是皇亲,臣被百姓称为圣人,那也是因为臣借着陛下的名号在行善事,真正的圣人那是陛下啊!”西伯侯连忙说道。
殷受道:“朕听闻你有占卜之才,今日朕想让你替朕算算朕的寿元几何?”
问寿元,这不是每一个帝王都喜欢问的问题吗?殷受问这个问题谁都不会觉得怪异。
西伯侯道:“陛下,臣所学都是皮毛,入不得朝堂,莫要给陛下算错了!”
殷受却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他说道:“爱卿,你尽管来算,朕自然不会为难你便是了!”
“陛下,那臣就斗胆来为陛下卜上一卦!”西伯侯自知今天这一劫是没有办法逃脱了,验算天机总会受到天道反噬,这算寿元之事乃是小事,反噬之力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他从长袖中取出占卜用的东西,随即席地而坐,双目紧闭,接着将手中拿三枚铜钱丢了出去。
朝中大臣也是见过有人算卦的,一般都是烤龟壳,看上面的纹路,如今见比较新奇的占卜之法,也是心中好奇,许多官员都在盯着他的动作。
姬昌将东西顺势摆好,又是按照自己所学推演出卦象,目露惊色,道:“陛下,原谅臣算不出,陛下身后的天道一片混乱,估计只有得到大能才能算出陛下寿元!”
殷受相信他的话,这也说明自己的到来已经扰乱了原本的天机走向,只是他必须要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演给这些朝臣和天下人看。
“西伯侯,你是不是已经算出了朕的寿元,却是谎报不说?”殷受假意生气道。
“陛下,臣之所言,毫无虚假!”
殷受挥手,指着殿外说道:“那你再算算我大商的气运如何?”
“这不用算,大商的气运自然是如虹贯日!”姬昌在先前就算过他西周的气运,有帝星升起,鸿运飞腾,此时若是算大商气运,那岂不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这卜卦便要将结果直接说出来,不然会受到天道诅咒,以后卜卦也不会准了!
殷受道:“西伯侯,朕让你算算大商的气运,你为何推脱?,莫不是我大商的气运你早就算过,便如那暮日西洛,再无挽回之地了吗?”
西伯侯闻言,瞳孔顿时增大,不说殷受如此诋毁自家天下气运,就说他是怎么感觉到的?
朝臣闻言,纷纷跪下道:“陛下,不可多言啊,大祭司一直在观测天下,差天下气运,若是有何不对,自然会报告陛下的!”
如今自己身后的天机都能被掩盖,那大祭司又主要负责的是祭祀拜天一事,观测天象,推演天机却是一定不如西伯侯的。
他从面前的桌子上拿出那份信,道:“这是朕前些日子从一个叛徒的手中得到的一封信,上面明确的写着朕行推恩令的事情,让他封地的人派出杀手阻杀天使团,阻止朕推行推恩令,在这封信的上面写着上大夫散宜生亲启的字样,敢问这散宜生是哪家的大夫?”
众臣哪个没有停过西岐大夫散宜生的?他们一个个看着西伯侯,不敢相信这是他所为。
这个时候就是到了考验交情的时候了,首相商容站出来说道:“陛下,西伯侯在民间素有贤名,被百姓尊为圣人,在封地钟情政事,爱护百姓,乃是我大商少有的好诸侯啊,陛下,这封信有很大的可能就是伪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