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瑶听得哭笑不得，瞅着俩活宝挥挥手。

“你俩的广告词都不押运，我从不与没文化的人合作。”

西装男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男人猛拍一下桌子，结结巴巴地说，“新房源，行其言，维其权，价低廉！。”

这一声拍桌子引得旁边桌的人不悦，“拍啥子嗦，好好嗦，耙耳朵。”

三人看一眼旁边的人，方瑶很友善的给那人道个谦，转回目光对着西装男说，“我的地盘我做主，合作没得商量。”

“行。”西装男向旁边的男人使个眼色，“教教我们方大董事长如何做人。”

那个男人拿手机在屏幕上划几下，递给方瑶，方瑶委身探头看一眼手机屏幕上，那上面横几条白底黑字的标语。

“几年前我家女儿珍珍在二八五死的好冤哪，求宾法不要打扰她。”

“二五八厂前任厂长贪污腐败，老厂厂民跪求花天做主。”

“阴宅阴厂阴前程，宾法文化产业园是财富的埋葬厂。”

……

方瑶看完手机把它推还给那个男人，略一思量之后，说，“那个埋葬厂的厂字打错了。”

“啊，是么，我赶紧发给图文社，让他们改改。”

那个男人接过手机后，忙不迭的查看错字。

“方董事长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您的宾法文化产业园本来就无人租赁，有这些标语，恐怕你们更难租出去啊。”

“你这是违法的，知道吗？”

“呀，方董事长，您是大人物，不要随便开玩笑好不好，嘿嘿，我们这可是合情合理合法的诉求，都有委托人呢。”

西装男边说边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叠文件，在方瑶面前晃几下又装回公文包里，对着他贼笑。

“怎么合作？”

“就知道方董事长明事理，我们全权代理您的宾法文化产业园，租金五五分成。”

“你们全权代理？”

“对啊，方董事长和宾法公司坐等收钱就好。”

“有这好事？”

“当然。”

方瑶抓起桌上的茶大口喝完，小碗轻轻扔在桌子上，对西装男笑笑，“好事啊，行啊，我同意。”

“方董事长好眼光，相信我们新世纪，一定不会让你走眼。”

“你们可以走了。”方瑶单手虚抬，做了个“请”的动作。

“哎，好嘞。”西装男乐的拨腚地起身，就在他居高临下瞅上方瑶那双凌厉的双眼时，顿觉不对劲。

“方董事长，我们还没有签合同。”

“签什么合同？”

“我们刚说好的，宾法文化产业园全权代理给我们新世纪不动产。”西装男拔高嗓门，略带有威压地说道。

“我可跟你们签不了合同啊，宾法文化产业园的总经理不是我，你们得去找刘妖，门都摸不清还想做业务，痴心妄想。”

方瑶说完拍拍衣袖，挥一挥手昂首离去，留下大眼瞪小眼的两个人在桌前。

“方瑶，你给我等着，我让你们产业园一块地也租不出去。”

西装男扯着野脖子高声尖叫，引得旁边众人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