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眼:清明如镜,观世间万象!能力强者不仅能看见事实还能看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拥有的本身够强大是可以直接介入根本的结构里,去改变因果。
七月的法眼与生俱来,所以她生来可以看见常人看不见的妖魔鬼怪,当世人认为他们都只是一个个带着奇异色彩的故事时,只有七月知道它们并不全都是故事,是真实存于世的,很多时候就在我们身边,只是你看不见,而她可以看见。
恰巧七月小时候又是一个特别胆小的孩子,而她身边的人一旦聚在一起又特别喜欢讲一些他们亲身经历的事,或许你们会当故事来听,可七月知道他们讲的不是故事,偏偏她又不得不听,因为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七月意外发现她每次被惊吓过后,当心慢慢静下来的时候,眼睛看的距离会变远,视线也会越来越清晰,渐渐即便在黑夜她也能看清一切。如果她不听,随时随地她都会看到他们以各种恐怖形态出现在她周围,还会夜夜被噩梦缠绕。
是要自己的特异功能越来越强大(七月才开始并不知道自己拥有一双怎样的眼睛,听人讲过神奇的特异功能,所以她也认为自己有特异功能,只是自己这个特异功能不是怎么好。)还是随时随地被吓,夜夜噩梦不断的好,七月肯定选前者。
现在七月的胆子大了不少,要问七月怎么被变大的,七月说:被吓大的!
今天因为七月家请了大伯二伯(爷爷亲兄弟的儿子)还有嫁出去的姑姑打谷子,白天忙完,晚上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酒过三巡便又开始说起了津津乐道百说不厌的鬼怪经历,这一次七月听得特别认真,她发现从大伯一开始讲时,她看着在她家外面聚拢的鬼怪,眼睛里有一道说不出的光线闪过,然后她似乎能跟着大伯的讲述重现当时的场景:
大伯说自身的经历:那年夏天,我给秧苗打完药,天已经擦黑,路过河边就想顺道下河去洗个澡,那时候人年轻不信邪。听老一辈说过河边上不干净,没当回事,当时河边上一个人都没有,我也没想那么多,既然都下了河,更想游上几圈,第一圈没事,第二圈没事,第三圈我游得正起劲,忽然感到水底下有一双手在拉我的腿,使劲的将我往河深处拉,那力道感觉死沉死沉的,明显和活人拉你的感觉不一样,当时我浑身一个激灵,想到老一辈人说的,吓得我冷汗直冒,拼了命的往几米开外的岸上游,可拉我腿的手硬是不放,透心凉从那双手上传来,一点一点蔓延我的全身,明明经过白天太阳的暴晒,我下河时河水还是热乎乎的,那一瞬间,水冷得跟冰渣子一样,我一边挣扎一边用另一只脚蹬,我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我蹬到了一个人头,头发还很长,眼看力气就要耗尽……
或许那一年我命不该绝。大伯一拍自己有点跛的腿,感叹一声继续往下说:我也不知脑袋的哪一根弦忽然就通透了,只觉灵光一闪。我说,你先放了我,我再去给你多找你个人来陪你。水底下传来咕咚一声响,接着传来一个让人毛骨悚然,分不清男女的声音问我:几个?
我说:三个。
腿上的力道在那一刻忽然就松了,吓得我赶紧往岸上游,慌忙的抱了衣服拿了东西跑,跑回家一看……
大伯挽起他那条有点跛的左腿裤腿,指着小腿肚:这里一圈十个手指印,全是乌黑的。
看我魂不守色,整个人坐在那里瑟瑟发抖,,翠花(大伯的妻子)问我怎么了,大热天的打什么冷摆子,我缓了大半天才回过神,心有余悸的朝着河边的方向望了一眼,干咽了几下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哆哆嗦嗦将事情跟翠花说了。当翠花看到我小腿上那一圈乌黑手指印时也是吓得不清。
当天晚上我睡到了后半夜,平白无故的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中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河里,还是在洗澡的那个地方,水底下有一双冰凉冰凉的手拉着我的腿,一点一点的往上爬,我的周围冒气了好多好多的水泡,然后一团黑影从河底升了上来,铺天盖地的头发缠住我的手脚还有脖子,黑影不断的问我:你带的人呢?你带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