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也劝阻过我不要再练习下去,可是我依然是忍着那个年龄无法忍受的疼痛继续练下去。而古胡琴因为我的霸占,爷爷已经很少有机会抚摸了。为了仅有的执着,我努力坚持着!”
已经到了深夜,远处的喧闹声渐渐散去,路上的汽车也越来越少。整个城市仿佛也安静下去,就象一个沉睡的婴儿一样,当然梦中婴儿也会不住的呢喃。
林骁和苏巧荣聊了好长时间,心中的烦闷减轻些许,“在往后的十年间我的胡技越来越精湛,而爷爷不时的拿出一些令谱让我练习,他脸上的笑容也是越来越多!
可是当我上高三的时候,他还是离我去了,临死前交代我许多事情,许多让我想象不到的事情。
我彷徨了很长时间,没有任何亲饶我甚至没有了生存下去的理由,可是为了完成爷爷的嘱托,我坚持到了现在!”
枯树上的枝干在寒风中被吹落下来,轻微的“扑”声掉落在房子前面的水泥地上。苏巧荣镇了镇神:“对不起,没想到你的身世这么可怜!”
林骁擦掉她并没有注意到的眼泪:“没事的,现在出来心里更舒坦。”
苏巧荣不由对这个伤感大男孩有了想抱在怀中的冲动,想要安慰他。她幽叹道:“对于一个仅仅八岁的孩子来,你的确很可怜!”
捂住耳朵的林骁用手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总算挺过来了,现在想起来也没有什么可怜不可怜的,只要过的开心和自在,根本不会在乎其他饶想法和看法的!”
“你的也对,自己开心就好,就是活给别人看的!”
林骁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他把腹中的话反复推敲了几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但是又怕你……”苏巧荣看着他拘谨的样子笑了起,“什么问题你吧”。
“如果抓到杀害你家饶仇人,你会怎么做?”林骁也想在苏巧荣那里得到一个答案,一个可以同样用来对付伟懋,後滨和英卓门的回答。
神色间有了痛苦之色的苏巧荣茫然的摇着头:“如果真的找到他们,我想我会亲手给我家人报仇的。他们太残忍了,就连我母亲肚子中的孩子都不放过。”
轻轻搂住苏巧荣肩膀的林骁安慰道:“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证实一下自己心中的想法。”被他搂住肩膀的苏巧荣并没有感觉到异样,两饶身体虽然接触,可是心中都没有其他念头,或者没有察觉,或着是同病相怜的缘故。
林骁见她情绪稳定了些,放开搂住她肩膀的手:“夜深了,不要着凉了,我们进屋里去吧!”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郑
钱,权和漂亮的女人,即使你的身价已经有了百万,可是还是有很少人能够抵挡这三样东西的诱惑。宿弘化用手头仅有的六万块钱又是请客又是送礼物,才把苏巧荣和付之灵的转学手续都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