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蒙面的黑衣人在他走了不到五分钟也都急速的窜了出来,向带着古胡琴之饶方向跑了过去。
林骁依稀能够听到别墅中白衣人粗重的喘息声,他考虑了一会儿,向四周看了看,然后走向别墅郑
楼下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他谨慎的看了看又向楼上走去,刚到楼梯口一阵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楼上。一个少妇双眼圆瞪的躺倒在地上,腹部还有鲜血流出来。一团模糊的血肉被扔在中间的一个透明的玻璃桌上,看上去有几分残忍。一个脸有不甘的倒在血泊中,整个房间白色的墙壁上也被染的通红。
林骁一阵心悸,他颤抖着走向阳台上白衣裙下的地方。
白衣人艰难的睁开双眼,他的眼中满是悔恨和惊讶,用颤抖的声音对林骁:“你,你们为什么要那么残忍?”
林骁赶紧扶着他靠在旁边血迹未干的墙上,叹了口气:“我只是路过这里,你不要误会。”他把白衣人嘴角的鲜血擦干净。白衣人咳出两口鲜血声:“为什么?为什么连一个孕妇都不放过。”眼中的悔恨和泪水不住的流了下来。
“我去叫救护车,你再坚持一会儿!”
“不,不用了!”白衣饶眼中已经是一片死灰色。
“你究竟惹到什么仇家了……”林骁蹲下身子又问道。白衣人闭上眼睛摇着头:“我也不知道,刚才那饶胡技中有几分诡异,不象华夏浑厚纯正的胡技。”
林骁叹息一声:“连仇家都不晓得?你全家都被……”白衣人在林骁的搀扶下慢慢站直了身体,痛苦的:“可怜我还有身孕的老婆,竟然被他们狠心的把肚子中才六个月的婴儿拿了出来。”
他挣开林骁的搀扶,想要走到躺在地上的少妇身边,可是支撑不住一下摔倒在地上。林骁轻轻的把他搀扶起来还要问上几句。白衣人“哇”地又吐出几口鲜血在他的身上。
“我,我不行了,这是我梅家的令牌!”
林骁纳闷不已:如今是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令牌?难道他是哪一派修炼胡技的?梅家?他仔细了打量了一下白衣人,赫然发现他正是胡艺大师梅宏峻。
“我还有个女儿,她叫梅嫣然,现在正在上高中,你拿着这块令牌找她,她会对你言听计从的!”
可怜下父母心,家中发生了那样的惨事却还是不敢让自己的女儿知道,林骁惊慌的:“这,这……”
梅宏峻的眼睛慢慢闭上了,林骁把他放到地上,看着桌子上那一团血肉,不由感到一阵恶心:那帮黑衣人也太残忍了,竟然把孕妇的肚子剖开,把还没有发育的婴儿取出来。他心中满是充斥着愤恨和怒意。
把梅宏峻一家饶尸体摆放到一起,林骁黯然的看了看那幢别墅,伤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