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了吗?”
“是”
“你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
”你是在逃避吗?”
“……”沉吟许久。“我不知道,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性质上似乎是的,但也有一些其他东西,我无法说清楚。”
那个坐在我对面身着白大褂的男人深深看了我一眼说到:“真的没有什么值得让你留恋的事物了吗?你知道这是最后方法了。”
“不,这是我最初的方法。”说罢我低下头,“对不起”
那个男人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道:“说起来这也是我的失职,也好,你去吧,也许这能让你好好认清你自己。”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眼前茶杯里的水雾渐渐模糊,变得不清晰,那穿过水雾的光束也渐渐变得梦幻,变得不真切。轻轻的,我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