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只是我们二人昨夜太兴奋,睡不着而已,对啦,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不知道会不会不礼貌?”
梁修虽然顶着黑眼圈,但是神采奕奕,正如他自己所说,十分兴奋。
梁凡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道:“都是本家的人,梁少爷有什么问题随便问就是了!”
吕扬不知为何突然有种大事不好的感觉,果然,梁修眼中满是迷茫道:“你这么年轻就继承了家业,我就想问问伯父是怎么死的,为啥我俩都死了爹,你成天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吕扬捂着脸扭过头,这尼玛什么问题,不是找死嘛,谁告诉你继承家业就要死爹的,你不能把自己的遭遇也搬到别人身上呀。
本以为对方或许会翻脸,搞不好找两个大口袋把他们装起来一阵毒打,没想到梁凡只是眉头微微一挑,随即反而笑得愈发的意味深长。
“梁少爷,我把二位当朋友,也就不瞒着你们,别人都只道是我老子是病死的,但这里没有外人,我就直说吧,他是被我杀死的,我那天故意拖延药师去给他看病的时间,忙碌之中,没有人看到我在药汤里面下了毒药。”
吕扬这次吓得花容失色,完蛋了,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个,我什么也不知道,这憨批小舅子也真是,问什么不好问候人家老爹,干!
梁修丝毫没觉得会有什么危险,反而愈发迷茫道:“为什么呀,难道你老爹对你不好,还是管教得太严?”
梁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也看不出太多的表情,他缓缓道:“没什么,只是老家伙喜新厌旧,每年给我换个娘,这就算了,我亲生母亲坟头长草了,我叫他去和我祭拜一次,没想到这家伙当时甩了我一耳光。
这一巴掌我记在心里面整整五年,制定一个杀他的天衣无缝的计划,我又花了整整五年,如今我刚好二十岁,我活着,他却死了。”
吕扬心道这么说来这家伙十岁的时候就对自己生父动了杀心了,这特么心理太扭曲了,不过也是,就这童年,是个人估计都不太正常,每年给你换个妈,这谁顶得住呀。
梁修重重的点了点头,说出来一句让吕扬直接一个踉跄的话。
“嗯,你爹的确不是个东西,可我还是佩服你,你记忆力真好!”
梁凡饶有兴趣的在谈话之间打量着面前的二人,他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这两个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态,似乎都没怎么怕过他,一个人把他最大的秘密告诉两个数面之缘的人,难道他们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吕扬看上去似乎有些惊慌,表情很到位,可惜梁凡本就是玩弄心计的阴谋家,对方拙劣的演技根本粗鄙不堪,这个人完全就是看戏,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梁家的这位小少爷吧……
梁凡突然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这家伙要么是演帝,要么就是个什么也不懂的憨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