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警官走了过来,带着手套的手掌中拿着一封已经被血染上色彩的信和纸条递到了中年男人眼前,中年男人看向妻子,伸出颤抖的手接过纸条和信封,用尽毕生的力气展开了纸条:
陌生人,你好!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我时候你应该是第一个发现我的人,很高兴你并没有被我现在的这副模样吓跑,但我还想麻烦您一件事,您能替我用东西挡一下我的脸吗?我不想离开的时候还被别人议论,谢谢您!
纸条之下是一封完全密封的书信,上面写着“父陆大海,母陈玉梅亲启”中年男人终于没了勇气打开,眼泪止不住的流下,将已经满是鲜血的信封再一次加上了泪水的痕迹,伤心过度的妇人一下子也昏厥了过去。
救护车送走了妇人同时也带走了掀起轰动的尸体,现场很快就被清洗了一番,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四下的讨论并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